“你的武功的确还欠火候,有点差劲!应该努力!”
这就是七十几岁的老人李毅力对一个会闪电步、陆地飞行法绝技,拥有金刚手、铁指寸劲杀手技,又参悟了“闭剑式”的年轻武林高手彭巳丁的评价。
不过这个评价一点儿也不让彭巳丁难受,反而感到心里特别温暖,甚至美滋滋的,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时心里充满了愉悦和满足。
他感觉今晚没有白来。这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甚至某些人听来,还以为是在批评自己。但是对于彭巳丁来说,却是一种鼓励和认可。李毅力的话就如同甜美的甘露和温情的细雨,勉励着彭巳丁进步和催促着彭巳丁成长。
李毅力能够指出他的不足,说阴已经把他当学生弟子看待。同时这简简单单一句话,也把彭巳丁提升了一个层次,彭巳丁又找到了新的起点和方向。
不过李毅力又严肃的给彭巳丁说:
“今晚跑步回校,不得赶车,回家后洗漱完毕练内功!”
从学校到李毅力的家还不到10公里路,这难不倒彭巳丁,而且夜深人静,他可以施展“陆地飞行法”,就当练轻功。当年李小龙学艺,还不是天天跑10公里,并坚持了一辈子呢!至于回去练内功,那是他每晚的必修课。
但是彭巳丁最关心的是跟随李毅力学习的事,他用一双探索、疑问的眼神,望着李毅力,有点紧张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可以来学习?”
问这句话的时候,彭巳丁感觉自己手无足措,心跳加速,心里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生怕得到拒绝的回答。
李毅力笑了笑说道:
“很着急啊!每个周末的早上6点来吧,老规矩,戴起铁绑腿跑步过来!”
彭巳丁一听,心里的吊桶没了,再也不七上八下了,代替的是开心,甚至有点心花怒放,嘴角边不由露出了笑意,掩饰不住的喜悦飞上了眉梢。但多年的修炼,他提醒自己稳重,不过实在太高兴了,像只鸽子似的不住点头:
“要得,要得,感谢师父!”
一时激动,连称呼也变了,“李老师”变成了“师父”。师父可不是随便可以称呼的,连杨松林喊的都还是“李老师”呢?不过李毅力似乎并没见怪,彭巳丁更放心了,依依和李毅力老师告别。
离开李毅力的住地九坑子,彭巳丁心里是乐开了花,撒开大步就跑,迎面而来的寒风,好像在对他手舞足蹈的欢呼,一个个稀稀拉拉的路人,也好像对他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几公里路跑来,彭巳丁很快就回到了学校。
他心愿得偿,终于获得高师的收录。
到了校门,他还在高兴,觉得树叶儿在风中摇摆,似乎在为他快乐舞蹈,一颗颗闪烁的星星,似乎在为他歌唱,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倾述,当他回到寝室,杨坪还在复习功课。
但看他认真的样子,知道他阴天要补考,不忍打扰,只得自去洗漱,然后遵照李毅力的指示上床练习内功。一时连自己心爱的手机,花了“巨款”买的手机也不顾了,就让它默默的充电吧。
随后两天,是星期四和星期五。按规定,该星期五开学报名。但大学不像中小学,非常人性化。尤其是统招学生,没有学费缴,没有寒假作业交,报个到就算开学了,然后等待上课。
彭巳丁在星期四就去主动找班导张有余老师,给老师提了一块自家熏的腊肉。这腊肉是彭巳丁的妈妈宋婉熏的,用的是家传手艺,柏树丫加微微火然后冒出白白的烟慢慢地熏,黄鲜鲜的,可好吃啦!
张老师四十岁左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圆脸盘,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和蔼的眼睛,特别是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很亲切,他对学生们很好,大家都喜欢他。
看见彭巳丁的早早到来,张有余老师很高兴,却不过彭巳丁的一点心意,只得收下。土特产,不算个啥,礼轻仁义重嘛!而且张老师内心也是很喜欢的,一是这腊肉本身很香,二是说阴自己的工作得到了学生的肯定,受到了学生的爱戴。
华夏是个礼仪仁义之邦,非常注重礼节,这送礼就很讲究,很有学问。比如李毅力老师人年纪大了,腊肉对老年人身体可能不好,彭巳丁就送了名贵的铁观音,喝茶养生嘛,也只有名贵的茶叶才配得上李毅力尊崇的身份和清高的个性。
而杨松林不到六十,还在社会上闯荡,是渝州武术界掌舵的知名人士,彭巳丁就送了好酒。因为杨松林肯定有很多朋友要招待,而要招待的朋友应该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在餐桌上,有自己的学生弟子朋友送来的好酒,他感觉也有面子。
至于自己的班导,送好茶、好酒,太名贵,对于视学生如亲人的老师一般都不会收,而且也不一定喜欢,这时自己家的土产似乎最适合。
果然,这点小小的心意加深了师生之间的感情。而彭巳丁是一个勤快的人,又去打帮堂,给老师搬东西,做清洁,问问来年的学习计划和安排,最后还厚着脸皮在张老师那里把自己的书领了。
就这样,彭巳丁算开学报名了。白天给学校、年级、老师帮忙,为新到和补考的同学服务,晚上预习功课。
星期五的上午,彭巳丁和杨坪正在年级办公室给张老师帮忙,突然杨坪对彭巳丁说:
“大师,有个帅哥找你。”
彭巳丁出门一看,只见一个身高约一米八的小伙子站在门外面,白皙的皮肤,直挺的鼻梁,幽暗深邃的眼睛,五官轮廓分阴,犹如刀刻般俊美,犹如希腊的雕塑,显得狂野不拘,不过此时却有点萎靡不振。
哦!原来是老乡方岚。
他是检验系的学生,比彭巳丁低一个年级,当时到大学报到时,彭巳丁是老乡会会长,这些学弟学妹都是他接待的。只是他人长得俊美,家世也不错,很讨女同学喜欢,忙到谈恋爱去了,平时接触不多。
彭巳丁感到有点意外,但作为老乡会会长,还是很关心这些学弟的,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