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震惊,我不知道陆之道说这些话是有什么证据,但是昨晚是他拼死护着我,可能躺在钵盂里的就是我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响听到后:“什么!大师,不不不……陆道长,你刚说什么?”然后扯着我的袖子,“欣欣你听见了吗,你爸妈还在!”
“听到了听到了!”我不耐烦的甩开他。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金院长病危,马上就要不行了!
我们三个匆匆忙忙赶到医院。这是的金妈妈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听到护士说我们到了,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我,挣扎着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生锈的盒子,交到我手里,这时的已经泣不成声。金妈妈似乎想和我说什么,呼吸罩下面的嘴唇动了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金妈妈的眼神缓缓地落在陆之道身上。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陆之道,手里紧紧的抓着我,而那时的我以为是金妈妈放心不下我。
我攥着金妈妈的手哭:“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金妈。”
刘响抱着金妈的身体泣不成声。
听到我说的话,金妈攥着我的手松了下了,眼神也渐渐暗下来了。金妈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三天后,金妈的葬礼,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该死的天气就像是人的心情,灰蒙蒙的。参加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我们一样大的孩子。
从孤儿院回来,我的那栋破楼要拆迁了。不知道是解决了拆迁款的问题还是解决了那群怪物。总之,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总是在流浪,从一个地方到一个地方。
在医院之后,就再没见过陆之道,他应该也会搬家吧。摸摸手腕上的镯子,倒也真实的不像一场梦。
金妈妈去世后一段时间,我经常去看她,总是忘不了小时候她疼爱我的样子,给我削苹果扎辫子时候慈爱的眼神。要是金妈就是我的妈妈就好了,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丢弃我。
今天我又带来看金妈妈,今天带着金妈最爱吃的凤梨酥,因为贵,金妈总舍不得买。
今天来的时候,碰到一对年轻的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这个小女孩很可爱,穿着洋娃娃的裙子,扎着俩个马尾辫,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
这位年轻的母亲伤心的抽泣,她的丈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时小女孩竟然缓缓的转过头,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嘴角竟然慢慢淌下血!看见我竟然咧开嘴巴笑了,一口白森森的尖牙。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这女孩不就是墓碑上的那个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