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日尚可,闲话传的久了自然变了味道,苗疆坊间竟传出王子喜好男色,将二殿主日日锁在寝殿,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想着这些,风幽的眼神对上了徐肆的眼睛。
四目相对,徐肆慌忙跪在一旁,低头慌语。
“主子赎罪,下臣该死,竟然在这里与主子对视,扰您心神,罪恶痛疾,当真该死。”
风幽看他这慌张是模样,心中微微悸动,开口说道。
“听说你刚刚去街上了,而且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如今我们身份特殊,你还是好惹乱子。”
毕竟这里的人都是风幽带过来的,徐肆做了什么,他自然知道。
知道她之前确实冒犯了,许肆急忙低头认错。
“主子,听闻这大燕王朝内,丞相江宴算是一号人物,而他手中的庆云阁高手如云,属下是去测试一番的。”
她将话解释名表,这风幽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做法。
“要小心行事,身处异地,安全为重。”
他还是关心眼前这个少年的。
前些日子江宴接待外使的时候,便见过这个风幽,忽而想到,他当时唤身边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便是阿肆。
在前往江府的路上,江宴想到了这一点。
如今年节,外使都在京城中,肯定会混入许多不可控制的人,看来这个苗疆心思不单纯了。
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心思,江宴便知道怎么应对了。
本应该是巳时就到江府的,因着谢长鱼的耽搁,而路上又出事,眼下快要到子时了。
宋韵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看着江宴和谢长鱼竟然走着过来,心中有些疑惑。
“娘。”
江宴与谢长鱼在门口便已经行礼,宋韵唤他们快起身,便带着二人进到府内。
“怎的过来的这么迟,而且怎么还走着过来了,纵然将府离丞相府不远,也用不着这样呀?”
宋韵还不知道消息,所以见到两人也是疑惑。
江宴只得解释了刚刚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宋韵听了下了一跳。
“我的天呀,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日子,出来什么刺客?”
她上下检查了江宴的身子,又看了看旁边的谢长,两人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便知道他们二人安然无恙。
“爹在屋内吧,我们进去拜年吧。”
江宴打断了宋韵的研究,她再看下去,自己要被看穿了一把了。
江留今日并未在太子府过,于是早间便来到江府蹭吃蹭喝。
看到这丞相夫妻二人略显狼狈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表哥与表嫂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途玩耍了?”
他这话说道不甚好听,江宴谢长鱼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本来与他就没有什么交集,更是不愿理他的话了。
而江枫对于谢长鱼流产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心中也是难受,见她准备行礼便免了,毕竟也不容易,作为女子,经历这样的事情身心必回难过的。
谢长鱼江宴两人上前一步,向江家两位老人拜了年节,而重新准备的贺礼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