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的声音随后传进玄乙耳朵。
他有些奇怪,大人与夫人在里面讨论什么,于是上前想要敲门。
“啊呀,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是夫人的声音,玄乙抬起的手停住,接着便是大人回道。
“那我轻一些,但是你压得我有些痛麻。”
这话说来,玄乙深吸一口气。
“嘶!”这主子与夫人在里面?
还未想着下面,主子接着说道。
“你应该累了,让我在上面吧。”玄乙的手彻底僵住了,这主子不会和夫人在里面……
他的双脸顿时红热,转身飞上楼瓦。
都是那该死的玄墨,竟也将他引得这般八卦。
“阿嚏!”远在盛京的玄墨不停打着喷嚏,嘴里念叨:“那个孙子咒骂老子。”
屋内灯依旧亮着,而玄乙已经封闭了自己的听觉,四周终于安静下来了。
既然主子与夫人在一处,那想必也不需要他在此守着了,看了一眼亮着的室内,玄乙捂着眼睛离开了。
此时的江宴还在喘着粗气。
“喂,你行不行,若是看不到,还是下来吧。”
就在刚刚,江宴分解的那具尸体里面终是找到了玉牌,但是因为手上沾着鲜血,他手指打滑并未捏住,不小心将玉牌掉落在地。
却恰在此时一只老鼠从脚底钻过,竟将那玉牌掉在嘴里爬到了房梁之上。
两人无奈,只得寻找。
可这陆文京家的房瓦光滑,轻功飞上并没有固定的着力点。
最终无奈,两人决定叠罗汉的去寻找那只老鼠。
本来谢长鱼想要搬个凳子,奈何太矮,最后只得踩在江宴的肩膀前去寻找。
两人换位的时候,恰巧那对话被玄乙听到。
“你找寻的时候,我于下面护你周全,可轮到我却要单脚踩着剑身,你说我容易吗?”
谢长鱼怎么会让江宴踩着自己,于是将宝剑立在椅子上,让江宴踩在上面便会高许多。
“哎,在那里!”
正在牢骚,谢长鱼忽然看见那老鼠窜出房梁,沿着柜面跑下来。
他正要跑过去捉住,却不小心一脚提到江宴踩着的椅子,整个人扑了过去,而江宴也脚下一歪,与她摔在了一起。
两个人一身高超武艺之人,最后居然被一只老鼠打败。
两人看着老鼠盯盯望着他们,江宴伸手一枚银针刺了过去,老鼠应声倒地。
“啧啧,江宴你真残忍,老鼠你都不放过。”
谢长鱼看着殒命的小生命啧啧感慨。
江宴起身漫不经心的说道。
“它鄙视我。”
谢长鱼:……
这人竟然这般小气,与一只老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