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谢长鱼的意思,但瑶月还是很期待,她开心的点了点头,谢长鱼便离开了。
这是江宴万万没有想到的,本意是想谢长鱼在意自己,却不想间接的帮她找到了得力的帮手。
推开门,便看见门口偷听的喜鹊。
“小,夫人,您怎么突然开门了。”见到喜鹊的样子,瑶月掩嘴偷笑,见她这副模样,喜鹊更是纳闷。
“你笑什么?”因为之前经历的种种事情,喜鹊对瑶月并没有好气,但瑶月也不在意喜鹊的丫鬟身份,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就是看你好笑,你能把握怎么样?”
这话反倒让一旁的下人一惊,这喜鹊虽然是丞相夫人的贴身丫鬟,但是这行为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如此顶撞将要过门的郡主,而这位郡主居然不生气?
喜鹊也有些惊讶,但是看向谢长鱼的脸色平静中甚至带着看戏般的玩味,便明白两人如今关系定不一般了,于是也放松了很多。随即回复了瑶月。
“不许笑我就是不许笑。”
说完便扶着谢长鱼离开了院落。
看着谢长鱼离开的背影,想起自己在盛京终于有了倚靠,瑶月看着满园的绿树,感觉心情都明朗许多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谢长鱼长舒口气,这一日真是充实,她准备歇下,晚上时去一趟暗楼。
萧姑姑一下午都在含着怨气清点着皇后的赏赐的嫁妆还有丞相府准备的彩礼。
她没有想到,谢长鱼居然吩咐下去,将所有礼单细节还有各府送来的贺礼统统分门逐类的清点好,便于记账。
这单单是皇后的还好说,加上皇上赏赐还有各府贺礼,那整整一日都清点不完。
本来还想偷懒的她什么都做不成了。
望着客厅灯火通明,厨房飘来的阵阵菜香,萧姑姑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哼哼,想要用这些困住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她偷偷将准备好的丞相府地图放到了南院的墙角,不多时,一双手伸进了墙角的洞口,将里面的纸条取走。
“哼,跟我们小姐逗,我看你明天怎么交代。”
晚膳期间,江宴并没有回府,谢长鱼与瑶月饭席间谈笑的十分愉快,瑶月将自己从小打到经历的大大小小事情,还有家乡的风土人情一口气都说与了谢长鱼听。
当喜鹊知会下人撤去菜食的时候,她的口中还在不停的描述自己是怎样在边域生活的。
夜已完全黑下,江宴派人回应,自己晚间留宿宫中,与皇上商议事宜,明日下早朝之后回府。
这正是给了谢长鱼机会,本想着用什么理由带瑶月处理合理,现在随便编排一个糊弄管家便可。
于是在传话的下人离开之后,谢长鱼敲响了瑶月的门,两人光明正大的走出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