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谢长鱼也是终于明白了江宴的处境。
江宴作为一国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明明坐着如此高的政治位置,但是却依旧是整日陷在儿女情长的风波之中。就是因为那张天怒人怨的脸。
要不是江宴性子实在是冷清,在百姓的心目中又是个不可亵渎的神明一般,怕是就江宴都扛不住这般美人入怀。
那陆文京也是使劲地憋着笑,生怕就不小心嘲笑谢长鱼直接穿帮。谢长鱼倒是只能在心中暗自生气。
她对上陆文京的眸子,一双眼眸之中满是挑衅。可那陆文京自然是看出来了,但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打算。
要不是因为有赵以州在的话,谢长鱼就直接把那陆文京整死了。偏偏现在忌惮着身份暴露,只能作罢。
他们二人从小就默契非凡,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这陆文京自然也是知道,可他就是没有收敛的意思。这也是让谢长鱼非常恼怒。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长鱼为了避免别人怀疑说出来的这番话?,倒是在这个赵以州的脑海之中种下了种子。
他本来就觉得这个隋辩公子似乎是和别的世家子弟不一样。科考回去之后他就特意做了些功课,特意研究了一下隋辩公子的身份来历。这才知道这个隋辩公子这般随和的外表之下,藏着那样曲折离奇的身世秘密。
可就是这样落魄贵公子,居然满眼只有家国情怀,甚至如此美人勾引都没有任何的动摇。可见这隋辩公子的定力十足。
赵以州本也是这样的人,直接就将谢长鱼当做是了自己人,那心中好一番感动。
而此时的那丞相府之中。
玄乙单膝跪在江宴的面前,拱手汇报着:“报主上。夫人的事情查出些许蛛丝马迹了。”
“那暗楼的人根本就没有杀夫人,那追杀只不过是个幌子,就是为了忽悠一下我们的人。”
“你的意思是……”江宴微微垂头,若有所思。
“主上,我听闻这个暗楼已经消沉了四个月,没想到这段时间居然又一次出现了。”那玄乙也是发现这其中多少有些奇怪的地方。
江宴忽然闹钟想到了什么。当初暗楼也是在曼珠沙华成立之后才突然兴起。偏偏又是在谢长虞死了之后就沉寂了起来,而现在她回来了,暗楼也回归了。
江宴感觉到这其中自然是有点别的秘密在其中,但是他唯一能够得出的结论就是,谢长鱼不会死,而她也是假借着这场绑架进行什么计划。
“停止调查吧。”
江宴叹了口气,终是下达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