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当真吗?”喜鹊眉开眼笑,她高兴的,还是会用以往谢长鱼还未嫁人的称呼。
“傻丫头,我还能骗你?”
谢长鱼拍拍喜鹊的头:“夜深了,你先去歇息。”
喜鹊瞅自家主子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入睡的打算,心里担忧谢长鱼的身体:“不早了,小姐也早点休息。”
北苑门庭前,江宴手中抱着一个盒子停下,见前方主仆二人正在谈话,笑道:“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下。”
喜鹊行礼叫过大人后,悄然退下。
谢长鱼不急着答话,面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显然,江宴察觉到这点。
他走来,语气竟意外温柔:“你怎么了?穿戴整齐停留在我的寝房外……可是在等我归来?”
最撩人的话偏生被他用及其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更真切、更撩人。
真会装!谢长鱼勾起讥讽的笑,冷冷道:“妾身是在等夫君啊~怎么大半夜才回来……这不,妾身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你倒好,在外左拥右抱,好生惬意”
谢长鱼话落,面色一愣,随及感到不自在。
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回想起来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妇人……不,这不是她!
该是计较江宴为何会如此维护温初涵,谢长鱼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左拥右抱?”
江宴死死盯着面前小女人的小表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嘴角上扬:“你吃醋了?”
“我呸,谁吃醋了!!”谢长鱼想往前走,却被江宴挡住了路。
双手便推住他的胸膛,手下实打实的肌肉感让谢长鱼面红耳赤……没想到江宴看起来偏瘦,身上却这么紧实,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好在黑黢黢的夜空下,谢长鱼脸红也极不容易被发现。
江宴狐疑:“这么晚了,你穿戴整齐,是要去哪?”
“去会会你亲爱的小表妹。”
某女没好气道。
“咳咳……”
跟在后面的玄乙猝不及防被口水呛到,闷声咳了几下。
江宴淡笑,抬脚准备往寝室走:“不必了,我方才已派玄音去护送了。”
“怎么不必了……”说了前半句,谢长鱼回想起什么,惊讶道:“什么护送?你的意思是,温初涵回江家了?你母亲来接她了?”
问题是,温初涵那厮竟然舍得回江家!!!
江宴蹙眉:“‘你母亲?’难道不是你的母亲吗?谢长鱼,搞清楚你的定位!如今你已是我的妻子!”
“噗!”
谢长鱼莫名觉得此话好笑,也没顾忌江宴的属下还在此,丝毫不理会某人的面子,直言:“江宴,你说话真好笑,自古以来,何时妾室也配称之为妻子?你整日戏演过头了,回府你我心知肚明,不用这么做作吧。”
说罢,她转身往外走:“北苑还给你,被你表妹温初涵住过的沉香苑我也不住了!”
玄乙瞧瞧打量江宴的脸色,心头一紧,完了,主子怕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