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谢长鱼需要获得另一重身份潜入朝廷,世家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只需要最后一击,大燕必乱。
而谢长鱼生于大燕,长于大燕,她不想让人颠覆了大燕。
没等谢长鱼亲自去见温初涵,她倒自己上了门。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宋韵。
江宴自然亲自去迎:“娘,可是有什么事?”
宋韵知晓江宴平日公务繁忙,难得休沐有些自己的时间,所以很少会亲自上门,一般都是派遣身边的丫鬟小厮来相府递帖的。
此时,宋韵却一脸愁容。
一边,温初涵兴许是哭过,眼圈、鼻头水红一片,甚是惹人怜惜。
江宴一看便明白是什么事了。
谢长鱼也听说温初涵来了,立马带着叶禾、喜鹊往内堂赶去,到了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小声低泣的声音。
只见宋韵坐在高堂上,脸色有些不忍,温初涵站在一边,默默抹着眼泪。
“表哥,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了。”
江宴处变不惊,冷淡淡的在说什么,谢长鱼走近,江宴正好说完。
“哟,这不是娘和表妹嘛!”
谢长鱼故作惊讶:“表妹怎么哭了?”
宋韵叹了口气:“是皇上下旨要将涵儿许配给陆文京。
以温初涵的身份能嫁给陆文京实属高攀了,一般人家能得这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婚事得高兴的睡不着觉。
谢长鱼还替陆文京不值当呢!
“这不是很好吗?陆公子可是天下第一富,有能力,有家室也有相貌,配表妹绰绰有余。”
她直言不讳道,并不想给温初涵好脸色,这个女人在她心里并没有排除掉凶手的可能性。
江宴睨了谢长鱼一眼,有点威胁的意思。
温初涵只是哭,也不敢解释。
还是宋韵看不下去,说道:“长鱼啊,起先初涵得知婚事,还是愿意的,可后面却发现陆家的公子人品有些问题,初涵便不愿意了。”
谢长鱼气笑了,操起手质问道:“小京人品有什么问题,娘能说说吗?”
温初涵怔了一怔,弱弱道:“表嫂叫小京,是与他很熟吗?”
“当然,陆小京是我朋友。”
宋韵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对谢长鱼的口气有些不满。
“他……”温初涵说:“我在醉云楼看到他,竟左拥右抱……初涵宁肯终身不嫁,也不想嫁给这般花花公子。”
“男子左拥右抱不是很正常吗?”谢长鱼说:“你若想得开,也可以左拥右抱。”
江宴终是没忍住:‘你闭嘴。’
温初涵又哭:“初涵身份地位,原本这一生想着呆在姑母身边侍奉姑母,可皇上赐婚,天大的恩赐,初涵感激涕零。人品是其一,二则是我身子弱,被御医诊断出”
她朝着江宴呜咽道:“诊断出宫寒,难以怀孕。也不知这消息是被谁穿了出去,盛京倾慕陆公子的人都知晓了,初涵实在不敢出门见人。”
宋韵气道:“除了陆家那混小子,还能是谁做的?陆家敢欺负初涵就是公然与我江家作对!”
谢长鱼不信,陆文京是做不出这等事的。
“娘,表妹的情况我也知道了,您打算如何?”
谢长鱼看得出宋韵是真的很疼爱温初涵,来找上江宴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