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的并不重,医生诊断,说我只是疲劳过度才导致的昏迷。
所以,待到我醒来后,便在大夫的催促下,出院了。
不得不说,现在这世道,你就是想花钱住院,都难得很。
为啥?
没床位……
至于付振宇、胡耀和安然三个,估计还得在医院住一段日子。
毕竟,胡耀和安然都被人胄下了卵,两人都是上了手术台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十天半个月内,这俩人是出不了院的。
付振宇伤的也不轻,左臂粉碎性骨折,肋骨还断了两根,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短时间内同样不可以剧烈运动。
出了医院,我领着秦素雨、月离直接打了一辆车,直奔陵县。
其实我是不着急出院的,在我看来,跟付振宇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可付振宇却在那次的谈话中告诉我,让我一定要抓紧出院。
这还不算,付振宇还让我一定要马不停蹄地去清岛。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一天都不要耽搁。
我问他为什么?
得到的却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只是随口敷衍我,说他有自己的打算。
对于付振宇,我还是极为相信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照做就是了。
车上,我告诉秦素雨,到家后,立马收拾东西,直接去清岛。
估计是我这个决定太过突兀了,秦素雨闻言微微一愣,还说我这才刚出院,需要休息。
我倒是想,先不说付振宇给我的要求就是抓紧时间去往清岛;
单单这个所谓的新家,我就不敢住。
搬来的第一天,这里的“朋友”就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这还是付振宇三个都在的情况下,现在只剩下我了,如果继续留在这,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这个新家虽好,我却一刻都不敢待。
当然,这些事情,我没有跟秦素雨说。
一旦说了,按照秦素雨那小女人的性格,估计连屋子都不敢进了。
按照行程,本来昨天就应该走了,可因为张发奎这档子事,稍微耽搁了一天时间。
不过秦素雨早就把行李准备好了,到家后,我跟司机师傅说了:
不要离开,就在楼下等,待会我们还得去高铁站。
说着,我还给司机师傅撂下了100块钱的押金。
坐着电梯上了楼,打开房门后,我抄起客厅里摆着的几个行李箱,转头就要走。
“这么着急吗?”
见到我这么着急,秦素雨面露难色,眼神更是若有若无的朝着洗手间的位置瞟了几眼。
“怎么了,还有什么没收拾吗?”
“那个……”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吗?”
不等秦素雨开口,一旁的月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看向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不是都收拾完了吗?”
“那个……昨天没有走,我……我就又把化妆品拿出来了。”
说话间,秦素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随之低了下来,一双小手更是下意识的揪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