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友苦笑几声,抽出一根烟丢给了我。
“小王啊,实不相瞒,我的确懂些奇门遁甲之类的方术,也正是如此,我才能够活到现在。”
说到这,王大友似乎犹豫了下,不过还是继续道:
“我这房子里,早已被我布下了法阵。”
“这么说吧,一般人绝对进不来,而能进来的,都是手底下会点东西的,这么说你懂了吧?”
“例如呢?”
我表情严肃,感觉王大友这话似乎的确是真的。
“例如,一旦闯进我的法阵,就会中了我布下的幻阵,从而产生幻觉。”
“你没逗我吧?”
我眨了眨眼,一副不可思议道。
“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王大友眉头一挑,一脸不悦反问道。
“那你这法阵也不行啊,随便就让人家给破了。”
我有点尴尬,吐出一口烟雾道。
“你懂啥啊?我那法阵一般术士根本破不了,因为破阵的引子太难找了。”
“什么引子?”
“就是找一个至阳的男人进入我的法阵,我的法阵属阴,遇阳则破。”
我感觉王大友有点睁着眼睛跟我扯淡的感觉。
什么至阳、什么属阴的,都是毛啊,跟我说天书呢?
我懒得跟他废话,见到时候差不多了,干脆开门见山问道:
“你从昨晚就一直说,咱俩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
王大友似乎有点吃惊,眼皮一挑,反问我道。
“我知道个毛啊?”
我被王大友这话给搞乐了,我知道什么?
我就是个被人忽悠的傻子,我能知道什么?
这次,王大友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虚么着眼睛盯着我看。
那眼神,就特么好像我才是心里有鬼的那个一样。
“你小子真的不知道,你只剩半条命的事情了?”
“你说什么?”
手中正在燃烧着的香烟无声的掉在了地上。
我没有捡,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
我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死了?
“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忽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冒,眼睛更是瞪得滚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估计得够吓人的。
“唉,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啊。”
看到我这副模样,王大友叹了口气,示意我坐下。
“你那夜跟着柳老头的送葬队伍上山的事情,还记得吧?”
“记得,那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梦?呵呵,那你现在自己去大柳树村看看,柳国忠还在不在?”
我的双腿一软,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眼神有些木讷的看着王大友。
“那……你的意思是,后来我出现在洪水村,才是梦?”
“不,无论是洪水村,还是大柳树村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没有梦境!”
朝着我摆了摆手,王大友无奈的笑了笑,继续道:
“也就是说,胡耀让你将头探进树洞的那一刻,你的半条命也随之撂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