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江回到家里,脱下衣服,松松领带。冷莹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迎接他。白连江自己过去看看炉子,冷冰冰的。
“你没做晚饭?”
“一定要我做么?今晚你劳驾自己做。”
白连江发觉冷莹声调不对。“又怎么了?”
冷莹提高声调:“为什么不问你自己,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我又怎么了?我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冷莹冷笑一声:“你智商很高,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智商高到很会装傻。直说了吧,你又勾上哪朵嫩花了?”
白连江神经一震:她听到什么风声了?“好好的你发什么难?”
“有个野女打电话来告你强奸未遂,是好好的吗?!”
“既然是野女,为什么要听信?”
“没有风树会自己动吗?她吃饱了撑的给一个不关她屁事的人打电话?姓白的,你装斯文还要装多久?要一个多好的老婆你才会收心?”
白连江把外套重新披上,拿起公文包,砰一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