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娘娘让人请您过去一下。”齐宋进来说道。
“朕知道了,告诉来人,朕这就去。”依梵说完,换了一身衣服,便往太后的永寿宫去了。
永寿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依梵向太后行了个礼说。
“皇儿快起来!过来坐。”太后侧靠在床头说。
“母后,太医不是说您好多了吗?这怎么还是不能下床啊?”依梵坐到太后身边,忧心的说。
“哀家没事,就是天冷了,不怎么想动而已。皇儿不用担心。”太后拍了拍依梵的手,安慰道。
“母后,还是让梅夫人进宫来看看吧,朕不放心。”依梵不放心的说。
“看过了,也开了药了,哀家没事的。皇儿,哀家今天叫你来,是有话想跟你说说。”太后挥了挥手,打发了屋子里的下人。
“母后,您有什么话说,儿子听着。”依梵拉着太后的手说。
“皇儿,这几次宫里发生的事,哀家都知道了。皇后虽然跟荣亲王旧部没有关系,但她也被利用了,差点就弑君了!”太后皱着眉说。
“母后,这些事您不用操心,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儿子心里有数。”
“皇儿,哀家不求别的,只是皇后不可废啊!你才刚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加上这次前朝的许多官员都被查处了,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切不可再此时后宫再出岔子了!哀家知道你喜欢韩圣雪内丫头,对淑妃也是宠爱的,还有当年的沈楚楚,她们确实都比皇后要得你喜爱,可是皇儿,你要明白,在怎么宠爱她们,皇后也终究是皇后啊!哀家的身体怎么样,哀家清楚,要是内天哀家走了,你也要记得,后宫和前朝终究是一体的啊!韩圣雪她的母家,可是当年高祖削藩时遗留下的藩王啊!断不可称后!”太后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些话,说完,便累极了般的喘了喘。
“母后朕明白。朕不会废后的!圣雪的事,母后的担心不会发生。只是母后,朕这次出事,不光是有荣亲王旧部参与,更有当年高祖削藩时,内个举报其他藩王,后来被处死的后代的参与啊!要想调查这些事,宁国公府或许是个突破口啊!”依梵对着太后说。他不想让太后为难圣雪,只能这般说了。
“即如此,皇儿你看着办就是了。哀家乏了,皇儿先回去吧。”太后疲惫的说。
“儿臣告退。”依梵起身离开了。
依梵从永寿宫出来,并没有回乾元宫,而是往垂拱殿的方向去了。
“皇上驾到!”齐宋在垂拱殿门外喊到。
听到动静的圣雪主仆,忙起身出来。
“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圣雪行礼道。
“起来吧,咱们进去说吧。”依梵拉起圣雪,往内屋走去。
“哈!你这怎么这么冷啊?”依梵进到内屋,哈了口气道。虽说外面冷吧,可是别的宫里虽没有烧炭呢,但是也不会太冷。但是这个垂拱殿里,怎么就会同外面一样冷啊!
“还好吧,皇上喝口热茶吧。”圣雪把春风沏的茶递给了依梵。
“你们都下去吧。”依梵喝了口茶,打发了下人们出去。
“皇上,您又把人都打发出去了,到时候太后又该说嫔妾狐媚惑主了。”圣雪站在一旁说。
“都没外人了,还皇上嫔妾的!你站着干嘛,坐!”依梵拉着圣雪坐在一旁道。这个小丫头,手怎么这般凉啊!
“嫔妾不敢!”圣雪收回了手,乖乖的坐着说。
“哎,你看你,跟个小孩子似的!放心,太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我也就在你这可以放松点了,你难道连这点都要给我剥夺了吗?”依梵拉起圣雪的手,搓了搓。
“我。。。我只是怕了!怕我再这般任性,会被人赶出宫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圣雪带点哭腔的说。本来她不是这般矫情的,可是上午,太后把她叫去永寿宫,好一通说啊!还告诉她,要是再这般狐媚,就把她赶出宫去,让她再也不能见皇上!
“乖,以后不会再有人说什么了!有我在,不怕!”依梵把圣雪拉进怀里,安慰道。
“嗯。依梵,我不求什么荣宠,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做贤嫔也好,做答应也罢,只要可以陪着你就行。”圣雪趴在他怀里,诚恳的说。
“雪儿,你这句话,是我这些天听的最让我开心的话了!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依梵吻了吻她的唇道。
“好!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圣雪对着依梵道。
“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依梵拉起她的手,吻了吻道。
依梵呆了一会儿,便回乾元宫处理政务了。
“齐鲁,传朕旨意,答应韩氏,深得朕心,解除禁足,恢复嫔位,封号依然为‘贤’!立刻搬回长春宫!”依梵一回到乾元宫,便交代道。
“诺。”齐鲁起身便去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