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洵回到了关押犯人的天牢,对狱卒交代了什么,便走了。他走了之后,狱卒按照吩咐给刚刚招供的犯人送去了晚饭。一个时辰后,内些个犯人便都不同症状的开始腹痛不止,一炷香的功夫,便疼死过去了。
上官洵拿着改了的口供,去上书房向皇上禀报。
上书房
“微臣上官洵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洵跪下说道。
“丞相请起,这个时辰来,可是有什么调查结果了?”叶依梵看着上官洵问道。
“回皇上,有些个犯人实在受不住刑罚,便招认了,这是口供,皇上请过目!”说着,上官洵便把一份口供递给了皇上!
“呵,朕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内个英年早逝的二弟的旧部啊!哼,既然他们想替主子报仇,朕就让他们跟二弟去团聚吧!内些个招供的不比留着了,剩下的内些人,务必给我把他们的嘴撬开!”叶依梵看着这份口供,冷笑一声说道。
“诺,臣这就去办!”上官洵道。
“对了,朕听说你刚去看了皇后了,皇后是怎么了吗?”叶依梵问道。
“回皇上,家母让我给皇后娘娘送点东西给小公主,本来是打算中秋内天给的,因着这些天忙,给耽搁了,所以今天得了个空,便送过去了。”上官洵说道。
“嗯。回去替朕给老丞相和夫人带个好!行了,没什么事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叶依梵点了点头说。
“微臣告退!”上官洵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齐鲁,你去传柳如严进宫一趟!”叶依梵道。
承乾宫
“娘娘,按您的吩咐,奴才把内些个人都处理了!”王黔进来对皇后说道。
“很好!王黔,这次这事你说咱们怎么栽赃给别人呢?!”上官婉儿喝了口茶道。
“娘娘,依奴才看,这次咱们可以栽赃给淑妃,这次事故就是她表演完了后出事的,而且她也没受伤,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奴才觉得,这正是绊倒淑妃得大好机会!”王黔悄悄地对皇后说道。
“可是,哥哥不让本宫再管这事了,本宫怎么栽赃给黛珞珈内个狐狸精啊!”上官婉儿犹豫的说。
“娘娘,这么个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再说了,丞相大人不也让您找个替死鬼吗?”王黔说。
“嗯,王黔,你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扯到黛珞珈身上去!本宫还就不信了,这次除不掉这个狐狸精!”上官婉儿一点头,愤恨的说道。当年自己差点难产死了,要不是黛珞珈这个贱人勾引皇上,自己至于受那么大的委屈吗?!
“诺,奴才这就去办。”王黔说完,便转身走了,仔细看看,竟然发现王黔冷笑了一下!
上书房
“微臣柳如严参加皇上。”被依梵叫来的柳如严行了个礼说道。
“柳如严,朕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依梵问道。
“回皇上,臣发现了些事,上次名单上的人,都是原来荣亲王的旧部,买蜡烛的人也跟他们有牵扯,但是微臣调查买硫磺的人时,却发现是另一波的人,这人不是荣亲王旧部,而是跟宫里的人有关。。。”柳如严小心翼翼的说着。
“大胆!柳如严,你可知这么说的后果吗?!”叶依梵眯了眯眼呵斥道。
“皇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这是臣调查的人的资料和调查经过,请皇上过目!”说着,柳如严就把整理好的折子递给了依梵。
“你起来吧,朕问你,你说的跟宫里有关,查到是谁了吗?”依梵翻了翻折子问道。
“回皇上,臣只查到是跟后宫有关。。。据证人的口供,说是听着来人说话,像是个雌雄难辨的,估摸着是宫里的公公。因着当时买的时候内个太监样的人说是给他家夫人买了治疗妇病用的。”柳如严站起来说道。
“嗯,你看看这个。”依梵点了点头,把刚刚上官洵给的口供递给了柳如严。
“这是?”柳如严接过供状,看了看说。
“这是内些个表演的戏子的口供,你说说看,这份口供有什么问题。”依梵说。
“皇上,这份口供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上面只提了他们的动机,并没有写具体的作案过程。还有,臣记得内天表演的人中,并没有证人形容的内个买硫磺的人。”柳如严说道。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还有,尽快查明内些二弟的旧部都是跟谁联系的,他们的主谋又是谁!”依梵说完,便挥了挥手让柳如严退下了。
“诺,微臣告退。”柳如严说完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齐鲁,你去让人画一幅王黔的画像来,记住,这事不要让皇后她们知道。”叶依梵吩咐道。
“诺,奴才这就去办。”齐鲁说完,便退下了。
长春宫
“德忠,我记得你弟弟是给韩岩当助手来着是吗?”圣雪把德忠叫来问道。
“回小主,奴才的弟弟这几天正好在京都办差呢。”德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