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星月阁】
那如沙画一般的星空,让人心里悲痛,像似在无人的黑暗中捧起一缕缕的沙,柔和的随着人慢慢泻下,在板上交错成了一副星河,发着阵阵的光,在漫天的萤火虫飞舞下,绽放出了一朵朵的花,那些星星混合成了一大团,如沙漏一般。
“你的任务并没有完成啊。”一张神秘的刺客面容在月主的星月阁中露出一番冷漠。
“你是来收回你送的东西的?还是来嘲讽我的?”月主话中带着愤怒与其对峙着。
“你任务没有完成,我自然来拿回我的东西。”神秘刺客眼神一闪,略微带着一点杀气。
“想拿回去,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月主眼神一闪,从腰间瞬间抽出匕首向神秘刺客冲去。神秘刺客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中,而后出现在月主面前的是,月主手上的月痕被这个神秘刺客拿着,而自己的脖颈正在被这把月痕威胁着。
“你……竟然……这么快!”月主眼睛瞪的很大,她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惊讶。
“别太嚣张哦!小姑娘。”神秘刺客眼睛泛着微光,在月主面前自己单手持着月痕,眼睛并没有看向月主,而是看向远处的星空,银河一点一点谱写着美丽的乐章。
“你这家伙这么强,为什么不自己去杀人?你究竟是什么术段的家伙,怎么可能在速度上凌驾与我这么多。”月主被眼前的神秘刺客,吓得哽咽了起来。
“很多东西,你活不到让你知道的年龄,所以我没必要告诉你,东西就当我送给你,到时候会有人来管你要回东西,甚至要了你的命。”神秘杀手转过身,将月痕反手向后一扔,正正好好插在了月主腰间的刀鞘之中,神秘刺客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黑幕之中。
“……”月主呆呆的望向天空,不知所思。
【灵族通天塔】
早已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阴天的白幕下,直愣愣地伸展,光秃秃的,呆呆的,单调,却很有味道,像一幅简洁的油画。时间久了,竟让人产生瞬间的错觉,仿佛看到,伸展在空中的枝桠,象刀叉,把世界切成碎片,稀稀落落打在地面上,踩上去似有声响。回过神,世界依旧,拼合的天衣无缝。这是皇家森林的南侧,在阴暗的天空下屹立的是一座古塔,像是一把长枪一样插入云霄,塔身覆盖着黑色的岩石,高塔的四周被一圈不知叫什么的植物包裹着,这种带刺的植物在灵族很少见,然而更少见的是这座高塔,这座高塔并不属于灵族,在灵族人民的记忆中皇家森林这种被一种神秘力量包裹的地方几乎不会有任何建筑物。
泷佐从远处飞奔而来,龙子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他。
“师父,你慢些。”龙子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一路上他走走停停,最后还是全力跟上了泷佐,不过他已经累的汗流浃背。
“龙子,一路上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泷佐看到已经出现在面前的通天塔歇了一口气。
“师父你说。”龙子停了下来,弯下腰,汗水仿佛泉水般从他肩膀间留下。
“在爵士宫的那场战斗中,你身体的术段为什么会突然地变强了一大阶段?”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从小时候到现在只要一愤怒起来就会让身上的力量控制不住,于是身上就会长出红色的鳞片。”
“这样啊,你可以随时变得愤怒起来吗?”泷佐转了下眼睛半开玩笑的说。
“这我还是做不到,不过现在我基本可以控制住我的那种状态了。”龙子认真的说道,说完还点点头,认可了一下自己。
“哦,救人要紧,这应该就是那个通天塔了,以前根本没有见过,看来这几年这里变化了不少。”泷佐说完加快了脚步向通天塔塔底跑去。
泷佐看到敞开的通天塔大门,他缓缓的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刚刚进去便是一个大厅,大厅周围是烛火包围,幽暗大厅前方是两道铁栅栏门。
“师父,走哪边?”龙子看到这阴森的通天塔气氛稍微有些打颤,但是自己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的战斗,也真得觉得泷佐的实力很强,可以保护自己。
“左边吧。”泷佐比较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两人的身影在左边的红色铁栅栏门后消失了。
【魔族鬼泣之地】
凄凉的战场,以没了尸骨与战火,灵族与魔族在那场大战后便平息了烟火,这片鬼泣之地变得平静,早已没有乌鸦愿意停留在这里,尸虫也不愿意在这里繁殖,但是仍有一把战旗插在地面上,是当年鬼宗的战旗,那战旗上仍然沾满血液,这是当年战斗过的痕迹,在战旗旁站着一位老者,老者穿着蓝色的兽毛长袍,长袍下面沾着黑色的血液,老者端正的站在那里,看着正在下落的夕阳,他默默的承受夕阳那微弱光线的照射,他面孔的皱纹在夕阳的洗礼下显得格外老迈。
“我就知道您没有在那场战争中死去。”老者背后走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男人头发是银色的,拄着一个拐杖,一步一步缓缓地从远处走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没想到你能打听到我的下落。”老者缓缓地睁开双眼,从那张庄严的面容下流露出一点笑意。
“您隐藏您的气息十五年了,您的气息突然出现,当然会引起我的注意。”冬皇步履蹒跚,慢慢接近这位老者。
“孩子,很久不见,你变强了。”老者仍然没有回头,他知道来的人是冬皇,他仿佛知道一切的样子。
“现在的时代已经不是您的了,不要总抱着强弱的心态看人了。”冬皇邪气英俊的脸在夕阳的照射下,让人看着产生些许畏惧。
“是啊,时代已经不是我的了,不过有些事我还是应该插一插手。”老者说完又一次闭上眼,洋溢在嘴角的些许微笑消失不见。
“我的部下是您打伤的吧?”冬皇严肃的问道。
“你知道的我并不想看我的两个儿子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