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1500人则又6人一伍,分成了250伍。
并与原来早已分派出来的250伍两两结合,就组成了250支鸳鸯阵,每支鸳鸯阵标准的十二人。
然后,马不停蹄,将250支鸳鸯阵散开在大校场上,夤夜进行操练磨合。
钟熊楚带领众头目亲自督促训练,一刻也不肯放松。
其余500辅兵和工兵,则去和坞堡中杂役人员一起,搬运擂木滚石和箭矢、金汁等,预先码上城头,做守城防御前的准备工作。
忙了一宿,待天光大亮时,钟熊楚才叫全体人员尽皆排队去吃早饭。
然后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养足精神,专等5000州兵来攻。
因为茌平县,陶家坞都只不过是临时占据,过不了四、五个月就要放弃,然后率军响应齐王司马冏,兵锋直指洛阳,讨伐篡位的赵王司马伦,所以石寒也就懒得在这里大搞土地改革,为老百姓重新分配田亩了。
因为太繁琐,于是按他的设想,就搞了个笼统的集体所有制,土地归集体所有,交由流民们集体种值粮食。
另一边的县城中,石寒又早早起来,前往城门外的州兵军营,前来向王逊问安,和慰劳大军。
他做人还是很董味和识趣的,至少表面上不敢怠慢了州里来的上官。
虽然劳军犒赏的钱粮没有,但是起码他是态度极为到位,做到了诚意满满,表明了自己低调做人,殷勤通好上官的姿态。
物质资源,实际好处实在拿不出手,只要能做到这个好态度,也不失可行之举,让王逊和王载都对他感观不错。
“石县令。”王逊冲石寒微微颔首致意道,“本帅决定朝食之后,立即率军前往贼匪驻地尔县乐平铺镇,正式开启剿匪之战。”
石寒佯装大惊地好意提醒道“这……这么急迫吗?王将军,会不会太草率了?要不要开战之前更加详尽地打探贼匪巢穴和兵力部署的情报,然后我们才好做出有效应对策略?”
“石县令,无需太过紧张,我们已经在昨日派遣出斥候队,基本打探清楚贼匪军队的情况了,”王载接话道。
王逊又补充道“贼匪就是贼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都集结龟缩在陶家坞堡之中,妄图凭借坞堡之坚固进行死守,连调动兵马进行周围狙击骚扰和防御布署都未做。”
王载更是自信满满“嗯,这样贼军正好要被我们围堡一鼓而下,一网打尽。”
石寒仍然担心道“王将军,王参军,贼匪不容小觑,前几次三千郡兵都被他们轻易击破,尤其县城受他们滋扰最深,我们是一筹莫展,完全处于被动挨动……”
“三千郡兵嘛,石县令,你也太小瞧我们了,郡兵怎么能与我们州兵相提并论,并且我们还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王逊大手一挥,此时显得颇为豪情。
“本县是多么希望你们能够将他们一举歼灭,永绝后患,还本县一个安宁太平。”
王载也是几乎拍胸脯打保票“石县令勿忧,你好歹对我们有信心一点,今次我们一定会还给你一个满意答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