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就自己这出身条件,说难听点,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再说不是司马家的宗室王爷,如果作为外姓不造反自立,根本是被遮蔽不见天日,毫无出头之日。
而跟着这些司马家的垃圾宗室,互相争来斗去,也迟早要沦为炮灰,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先继续响应讨好司马冏,捞取政治资本,最后造反自立才是唯一的最终出路。
理顺了自己的清晰思路,暂时心中打好腹稿,制定好了今后人生的发展规划。
石寒换了一身正式的皂色六品县令官服,先把县丞郑则柱、主簿孔令保、幕僚文河都叫来了齐聚县堂。
然后通知石方,立即率领三班衙役站堂,并通知召集县衙全体胥吏升堂议事。
他做起事情来雷厉风行,绝不含糊,很快全县衙五、六十个吏员,都召集到县堂聚齐。
石寒在堂上县令官案上坐定,文河侍立在他身侧,而郑则柱和孔令保则陪坐左右。
众胥吏分列两排站立在堂中左右两侧,类似于皇帝在金峦殿上举行朝会一样。
众人见石寒郑重其事,召集大家极其隆重的模样,都不知他葫芦里究竟要卖的什么药。
有人心怀惴惴,有人气定神闲,有人打定主意继续欺弄上官,有人满腹怨言,怪石寒多事……
种种心态,不一而足。
却不知石寒暗中磨刀霍霍,为了筹集练兵的军粮和饷钱,已经准备首先要向他们开刀了。
尤其是出自陶家的那两兄弟,听说以县衙吏员之身,结合家中的地方大族势力,横行欺虐乡里,霸夺田产庄园,弄得无数乡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们家却多年来一跃晋升为了全县首富,除了田产最多,更涉及盐茶、纺织、粮油……各种生意在郡县,甚至州里全方面涵盖。
其中盐茶更是走私暴利,逃避官府征税,他们自家赚得盆满钵满。
甚至其家族势力之庞大兴旺,连甯黑这伙三千多人的匪寇队伍都不敢直面撄其锋芒。
“啪”地一声,石寒一拍案桌上惊堂木,随即开口高声道“今日召集诸位来,是有一大要事急于相商,刻不容缓,迫于燃眉。”
石寒扫视着聚集起来的全场胥吏,先观察着他们面上反应,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功曹史陶良和户曹掾史掾陶善两兄弟面上。
这才继续缓缓启齿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全县正深受甯黑所率三千流寇贼匪的困扰,他们贼势浩大,随时都有可能来攻打侵掠我们县城。”
“有鉴于目前这种形势,我们不得不收拢三千郡兵进行操练,以作为抵御和保障。”
“然则,我们县衙库房的钱粮根本不足以支撑三千人马的日常练兵耗费,面临目前的迫切窘境,大家说说看,我们现下该怎么办?”
石寒见无人接话发言,又振振有词地进行现场诱惑道“谁能想出好主意来解决眼下的困难,我一定重重有赏,立即果断破格提拔他升任县尉或者主簿,从不入流的吏员一举鲤鱼跳龙门,直接跨越到九品流官之序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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