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玉匣一看,匣中是两柄稀世奇剑,一柄上刻着“龙泉”两字,另一柄上刻着“太阿”两字。
雷焕用红泥将剑拭净,只见剑刃寒光逼人,锋利无比。
他又赶紧取来两把普通铁剑相试,“龙泉剑”和“太阿剑”都毫不费力地把铁剑削为两段,真可谓是削铁如泥。
他入夜再观天象,果然斗牛之间的紫气便消失无踪,再也看不到了。
雷焕死后,将二剑传给了雷华,父子因此二剑而知名历史。
孟平首先向石寒叫嚣道:“公子,此人合该撞在我们手里,请让我率人去下了他的关门,斩了此人,夺得他的龙泉、太阿二剑来献与公子你帐下。”
石寒没有立即回答,沉吟了片刻,才摇头说道:"我们人数不占优势,再加上关卡险峻难下,局面对我们极为不利,如不出意外,强下战损太大!”
张方也气不打一处来:“那不是真要让我们挨到明日天明时才能入关了?”
石方更是义愤填膺,简直气炸了肺:“他一个小小的孟津守将,就让我们如此难堪,真是奇耻大辱,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石方,何必如此气愤呢?消消气,”石寒冲石方微微一哂。
石方依旧愤恨不消:“公子,我气不过!”
“我师父还一再叮嘱和告诫我今后要戒骄戒躁,戒嗔戒痴,戒恼戒怒……要心胸宽广,多行善举……”
张方叹息口气:“那些清静无为的道家人,唉,都似他们,我们只能与世无争,躲进深山老林去避世远居了!”
“来人,快备我的马来。”石寒冲亲兵大叫一声。
随即又对众将道:“秦王、石方、孟将军、张将军,随我一起去会会这人,如何?"
亲兵牵过战马来,石寒绰刀上马,带了众将和军汉,都拖拽枪戟弓箭,直奔至孟津关前来。
石方冲关头上厉声喝叫道:"请雷将军说话,我们石县令到了。”
见对方人马又到了关前,把门军汉见了,哪里敢怠慢,赶紧下关进去通知雷华。
片刻,雷华出来关前,站在关上箭楼俯视关下石寒众人。
“你便是那前赴茌平县令的石寒石县令?”雷华冲石寒高声喊话道。
石寒责问道:“你既知我到来,为何还不快快打开关门,为我等放行?害我在此无故耽搁,延误了赴任日期,你能替我向朝廷担待下来?”
“石县令,对不起,朝廷有禁令,入夜统一有宵禁,一律要关闭关门,本将只是奉命行事,不敢私自坏了规矩,希望你能体谅一二。”
石寒端坐马上,心平气和的口里发话道:"雷将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们连夜急着赶路,还望你通融一二,先开关放我们过去,我们全体将士感激不尽,将永远铭记你这份人情,日后也好相见,定要还你这份人情嘛。”
“石县令,你是朝廷命官,须知朝廷有朝廷的规矩,不可能任人随意私自篡改。”
“特殊情况,卖个情面嘛,你知我知,区区些微小事不会让朝廷察知的。”
雷华依旧不退步:“倘若真让朝廷察觉了呢?我一念之差,可就是要丢职去官的大罪,甚至战时,是要掉脑袋的死罪,本将万不敢私下枉犯这条禁令!”
“雷将军,你这又何必强要为难本官呢?”石寒依旧低声下气请求。
“石县令,本将也是对事不对人,并没有特意针对你的意思,这大晚上的,无论是换了谁来,都是一视同仁。”
“赵王和孙中书令亲自催促本官紧急外赴任命,一刻不得稍待,十万火急,本官实在不敢稍作耽搁,这才连夜赶路而来,万望你行个方便呗。”
“石县令,任你再多说都是无益,恕本将不能通融,待明早本将放你们入内时,再和你说话致歉,公是公,私是私。”
雷华说完,就欲下城门楼,重新回将府去休息了。
“雷将军,不要走嘛。”石寒急喊道。
“左右,送箱珠宝,再加上十个美人儿到关前来,本官就不信,如此重礼还打动不了雷将军通融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