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嘛!”
秃头医生看向伊森,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
“不愿说就算了。”
伊森摇头,伸手向对方口袋摸去:“刚才的消息在我看来不值富兰克林,我给你换张安德鲁·杰克逊。”
那是美利坚第七任总统,就印在二十美元的钞票上。
钱可以给,毛病不能惯。
“ok。”
这个家伙往后躲了躲,连忙说道:“你们当时刚刚参加完一场婚礼过来,虽然都有些神志不清醒,不过看得出来你们非常兴奋。”
“不不不。”
艾伦连忙摇头:“我们是准备参加婚礼,就在明天上午。”
“我可以很肯定,你们说的是过去式。”秃头医生摇摆手指,否认他的说法:“而且就在一个叫极品小教堂的地方,特别是你。”
他又指向霍斯特德,点头道:
“你一直在说这是经历过最疯狂的婚礼,你是如何喜欢之类的。”
几人面面相觑,撒开双腿往医院外面跑。
参加婚礼,没问题。
一不小心结个婚,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拉斯维加斯是结婚也是离婚的高发地,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随便找个小教堂就能将结、离两套手续搞定,很多人喝蒙圈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们几个人结,还没那么严重。
这要是鲁塞克在结婚之前就把婚给结了,伴郎团都没有好果子吃。
“碰。”
关门声陆续响起,伊森狠狠拍了一巴掌方向盘:“查到是谁给我下药,我立马找十个大汉把那人给办了!”
闻言,车内三个人混身一抖。
“如果那个下药的是男人呢?”艾伦弱弱地问道。
“嗯?”
伊森怒气冲冲地说道:“我说的就是男人,你以为呢?”
“哈哈。”
络腮胡抖动,艾伦发出一阵强笑。
按照手机地图上的显示,警车转了个弯,呼啸向前驶去。
副驾驶上,阿特沃特捣鼓对讲机。
半响后,他皱着眉毛说道:“奇怪,我调了很多通用频道,都没有警车丢失的通缉信息,这很不正常。”
“哼。”
伊森叹气:“我们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正常的?”
“对了,你们猜是谁结婚?”
“唰。”
三道目光,齐齐落到艾伦身上。
对方正抱着婴儿,不断安抚着小孩的情绪,眼神显得非常智慧。
答案有点不言而喻。
极品小教堂。
确实是够极品,也够小。
大片的粉红色将这个比木屋大不了多少的教堂装扮得跟个旅游打卡点似的,白天这里似乎没什么人,外面停车场空荡荡。
“咚~”
铜钟撞响,几人大步走进去。
伊森看着雷达上的光点,越过布满鲜花的走廊,来到一个相当温馨的小礼拜堂内。
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整理着装饰品。
听到脚步声,短须男转过身。
他的表情从微笑变成惊喜,激动地张开双臂:“哈哈哈,是你这个疯狂的妈惹法克,你是我见过最狂野的新郎!!!”
带着一股劲风,短须男冲过来。
大笑着,开心地将霍斯特德用力拥入怀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