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来,阿特沃特又失神地坐下去。
手里那张票据被他拍到桌面,心疼得嘴唇直抽抽:“昨晚11点05分,我在波拉哥脱衣舞俱乐部消费了800美元,上帝,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关于鲁塞克,他还真的不是很担心。
对方也算资深警探,正常情况也难不倒对方,现在主要是头痛这个小孩罢了。
不过看到票据上刷出来的800美元时,阿特沃特实在是心里一阵哆唆,咬咬牙花上这笔钱倒也没什么,可关键是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些绿油油的小可爱,感觉像是买了一团空气。
怎么想,怎么吃亏!
“一千!”
霍斯特德哆嗦着将一张票据拍到桌面,同样是脱衣舞俱乐部的消费。
两人齐刷刷将目光落到伊森身上。
“哈哈。”
后者抓着几张写上电话号码的纸条,笑着丢上去:“虽说想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不过昨天晚上由你们请客的脱衣舞娘,我想必是很享受的。”
得咧,没啥好说的。
心疼就心疼吧,反正也是自己人在玩,就是想不起来玩了什么,血亏!!!
两个人又互相看了一眼,表情相当幽怨。
“叮叮叮。”
小胖子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抓住一把硬币和一张卡片:“嘿,这是泊车卡,看起来我们是凌晨5.15分回到凯撒宫的。”
“酒后驾驶,哈哈。”
“太棒了!”
他向阿特沃特伸出手,想要和对方碰拳,似乎这是做了什么好玩的事。
不过顿时反应过来。
除了自己之外,这帮人都是条子,又讪讪地放下手。
伊森默默叹了一口气,毫无疑问昨晚浪着浪着跑到凯撒宫外面去了,希望除去几个月大的小孩和那头老虎外,不要制造更多的混乱了。
“赶紧吃东西。”
他敲了敲桌子,摇头道:“虽然不知道霍斯特德为什么去医院,但我觉得从那里开始应该是个好主意。”
一个是脱衣舞俱乐部。
另外一个是医院,显然是医院更加不搭边,自然就从那里开始。
说不定,鲁塞克就在医院里待着。
想到这里,他们吃东西的速度加快几分,很快便将拉斯维加斯的第一顿早餐搞定。
“滴滴滴~”
等车时,酒店大门外的一辆工程作业车引起他们的注意,吊臂高高升起,来到二楼上的雕像处,那雕像竖起的手臂将一张床垫刺穿。
几个穿着马甲的工人,正在试图将床垫拆下来。
“那床垫。”
艾伦拍打着绑在胸前的小孩,呆呆地说道:“该不会是鲁塞克房间里消失的那张吧?”
“叮。”
伊森仿佛听到收银机的脆响。
毫无疑问,几千美元又要长着翅膀飞走了。
“我们是怎么做到的?”霍斯特德也变得目瞪口呆,这种壮举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别问,装没看见。”
眉毛跳了跳,伊森咬牙说道:“这事情谁特么知道,在找到小孩家人之前,我们一定要低调。”
“唰。”
一辆汽车,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停下。
经典的黑白涂装。
熟悉的维多利亚皇冠上面,是一排红蓝两色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