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偷了我一只老母鸡自己吃了,结果呢,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傻柱,让他出来背了黑锅,而且自己掏了五块钱赔我。”许大茂言简意赅的说道,留下了大片留人瞎想的旁白。
“还有这事儿?”
“秦淮茹怎么教的孩子,小偷针大偷金,这张大了还得了啊?”
“非但孩子没认错,还找傻柱背锅,这人心眼怎么这么黑啊?”
食堂大妈们义愤填膺,听完对秦淮茹的印象直接跌倒谷底。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干这事你不好好纠正认错,反倒是让人家背黑锅,这良心怎么过意的去啊。
再加上秦淮茹在车间的跟男人们眉来眼去,赚取蝇头小利的行径,也没少被别人诟病,只是碍于她的弱势寡妇的定位,才没人敢冒着欺负孤儿寡母的恶名去揭开这层遮羞布。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其实秦淮茹这个人再怎么心黑自私都无所谓,我只是担心傻柱啊,这家伙死心眼的对谁都好,现在被秦淮茹赖上,岂不是这辈子都栽在她手里,给她家当老黄牛了?据我所知,秦淮茹可是私底下拆散了傻柱好几桩相亲了。”
“就说有一次,傻柱和人家女方都快谈成了,结果呢,半道里秦淮茹进门,二话不说开始帮傻柱洗大裤衩。你们想想看,多损啊,人家黄花闺女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未来男人跟寡妇家不清不楚的?”
“什么?这秦淮茹心眼这么狠?”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缺德!以前秦淮茹来食堂让傻柱给她拿馒头棒子面,我就看不过眼,这女人指使傻柱干坏事,结果傻柱下了车间受劳改,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
“你们说,傻柱三十岁都讨不到媳妇,不会真是这秦淮茹在捣鬼吧,我最近可一直都听说他俩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呢。”
李嫂是典型的东北人,不爽的鄙视道,“你们是不知道,那秦淮茹刚替她男人班的时候,郭大撇子就被她给哄走半个月的饭票,到最后一点儿便宜都没赚着。”
许大茂还是头一次知道,原着中秦淮茹随口一提的往事,竟然还有这么精彩的事迹。
秦淮茹带着死了男人,带三小孩的弱势寡妇的头衔身份来到了车间顶班,郭大撇子作为车间主任,接触下来,哪能没点儿花花心思,秦淮茹一直跟他眉来眼去,很快就哄走了半个月的饭票,郭大撇子还以为事情成了呢。
结果秦淮茹够狠啊,直接趁着郭大撇子的媳妇探班的时候,拉着人家嚎啕大哭,说是感谢她男人的照顾,要不是分了半个月粮票给她,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云云,闹得动静还不小。
这冷刀子捅的,郭撇子的媳妇多抠门的一个女人啊,半个月口粮就这么送给一个寡妇,谁知道有没有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场在轧钢厂车间里气的破口大骂,最后把杨厂长都惊动了,劝了好半天。
自那以后,郭大撇子纵然有贼心,也没胆子再招惹秦淮茹,许大茂叹为观止,感慨秦淮茹真的是生不逢时啊,如果到了后世,那绝对是茶艺祖师的级别。
“各位大姐,傻柱虽说是下车间了,但毕竟不是外人,咱们食堂自家人还是要多帮衬一下。”许大茂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院子里的几位大爷,准备近期帮傻柱安排些相亲的事儿,可是吧,就怕秦淮茹给搅黄了。”
“所以呢,还请大姐们多费费心,做做傻柱的工作,让他离秦淮茹那个女人远一些,对厂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咱们也应该以理智的态度加以纠正,你们说呢?”
李嫂子第一个响应:“对,许主任说的在理,傻柱是咱们自家人,那得帮衬着才行!”
“是这个道理!秦淮茹都三个孩子的妈了,带这个婆婆,有什么脸想配人家傻柱啊,这年头有傻柱那手艺还怕讨不上媳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