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大胆的说就行,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你越是表现的要离他而去,他越是会紧张你,在乎你,这时候你就可以提出要求了,再过分他也肯定答应,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秦淮茹当时的表情无比自信。
这边秦京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说道:“那让我继续等你也行,你得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安全感?”
“我们可以先不领证,但是你以后的工资得交给我来管,这样我才放心你不会出去勾三搭四。”
许大茂笑了,这熟悉的茶艺,难怪,原来背后是秦淮茹这个绿茶婊在出谋划策啊。
就秦京茹这个傻白甜杏仁大小的脑核,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算计。
目标很明确嘛,欲擒故纵,然后又来一手回马枪,就是为了夺走自己的财权,想让自己跟原着里的傻柱似的,被你拿绳索不给一点儿好处的栓上八年,浪费最黄金的青春?
许大茂之前还觉得对秦淮茹的手段是不是太凶残了,现在看来,啧啧,压根就不痛不痒嘛,还得再加点力度。
“大茂,你、你的意思呢……”秦京茹见许大茂半天不回话,心里也没底了,紧张的搓着手指甲,心虚的问了一句。
“唉……”许大茂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京茹啊,事到如今,我就不瞒你了,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处,然而换来的却是疏远。”
“其实,我现在已经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月工资五十六块钱,再加上放映员的名额,徒弟下乡的好处还得分我一半,我就是这个院里官最大,收入最多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以后我吃红烧肉都可以吃一盘,倒一盘,没有半点儿可惜,像我现在住的这种房子,我可以随便送人!”许大茂拽起了嚣张的台词。
“咱们的差距也越来越大,你说你漂亮吧,厂里的厂花哪个不比你有气质水灵,要文化有文化,要气质有气质的。而且人家还是城镇户口……”
许大茂最后直截了当的下了结论:“分手吧。”
你不是以退为进么,想蹬鼻子上脸么。
好,我直接把你的上梁梯抽走,摔不死你。
许大茂每说一句话,秦京茹脸色就惨白一份,之前伪装出来的强势荡然无存,仿佛被抽走脊椎骨似的瘫坐在地,心爱的布拉吉沾上了灰尘脏了一小块,换了平时肯定心疼的要死,用香皂好好清洗,可是此时她都已经顾不上了。
当她听到分手的时候,简直如遭雷击,彻底慌了神,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哭道:“大茂,你别不要我!我之前都是乱说的,不该听我姐的话来对付你,我错了,我都错了!”
许大茂冷漠的说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是有很多年轻有为的小伙追你么,没必要在我这颗树上吊死。”
“不不不,才没有……”秦京茹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哭的梨花带雨,此时肠子都已经悔青了。
“没得谈,你走吧!”
许大茂冷冷的说完,甩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后悔、委屈、内疚、惊慌于一身的秦京茹独自垂泪。
许大茂来到前院,正巧看到平日里浇花逗鸟的三大爷阎埠贵,正卖力的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永久自行车打蜡上光,这还没完,链条和轴承也加注润滑机油,刹车和轮毂被擦得干干净净。
许大茂差点儿都认不出来自己刚刚卖出手的自行车。
光是这焕然一新的外表,看上去已经有九成七新了。
“哟,三大爷忙着呢!”许大茂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