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能力初露峥嵘,丝毫不比那两位差,此等从龙之功,当要说服父亲。
白党赤党又能如何?秦政怕是当不了多久的皇帝了,等到新皇登基之时,还不是要一切重归于平静,重新洗牌?”
海鸿如是思索着,打算赶在让秦天和海巡见面之前,就同海巡如此言说清楚。
另一边,秦天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满意。
掌权和没有权力,这就是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工部的火耗,从上到下,上至工部尚书,下至似海鸿这样的工部主事,在其中都有绝无可能不吃过回扣。
当官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这些东西。
秦天精准的捕捉到了海鸿的需求,如此,海家应当是有足够的希望,拉拢到自己的手中。
若是得了海巡的助力,秦天在朝堂之中,是当真的能初步站稳了脚跟。
为何?
若是说这崔家酒坊也好,还是这巷里弄,亦或留香阁也罢,不过是能让秦天有资格,来入局这一场游戏的话,那真正的权力,手中所掌的实权,才是能让秦天立足的根本。
海巡作为通政使,几乎可以在朝堂之上的一切事情,奏折也好,还是传讯也罢,期间运作。
要知道,某些大事,别说是改一个字,就算是换一个标点符号,那所引起的变化,都是堪称截然不同的。
当然,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就是秦天能通过海巡,得知其他太子,亦或者是三皇子手下党羽的一切情报。
秦天摸了摸下巴:“一切,就要看后几日如何了。”
经由今日同海鸿的这一番言说,秦天已经吃准了,海鸿所图不小,欲行从龙之功。
虽然不过只是头次照面,秦天却算收获了一个心腹。
如此,海家只需要徐徐图之,定能成功。
“至于这方家......”
方齐山,定然已经记恨上了自己,时时刻刻想着给自己下绊子,找自己的麻烦。
毕竟方淼此时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完全无法去继承方齐山的衣钵。
“也得提防着点啊。”
方齐山作为礼部员外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正如秦天所想,方齐山,正在准备着对秦天痛击,意图要让秦天万劫不复。
朝堂之中,风云诡谲多变,而秦天处在风口浪尖,已经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想要找秦天的麻烦。
但于秦天而言,虱子多了不怕痒,大大小小的麻烦祸端,尽管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