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秦天不能解决,还有他母亲兜底呢。
起码在这一层面子上,没有人敢刁难崔元山,撑死不过是在监牢里没什么好吃的,住的地方差,至于严刑拷打,想来应当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在大魏的监牢里,崔元山头发凌乱,身上的衣物也多了几处血迹。
若非是司徒藤来此阻挠,恐怕崔元山要吃的苦头更多。
“你们几个蠢货,可知晓他家中正室是何人?!”
司徒藤怒喝一声,一旁,几个狱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这不都是,上面那......”
“住口!蠢货!”
司徒藤一巴掌甩了出去,将那狱卒半边脸都抽的肿胀。
典狱司最大的官,也跟司徒藤比不得。
正因如此,司徒藤在这监牢里,可没有人敢招惹。
司徒藤看着此时已经负伤的崔元山,无奈长出一口气。
本身这确确实实是秦均的命令,崔家酒坊已经影响到了均成堂,如今在大魏京城之中,均成堂几乎是被压榨到了没有一丁点的生意可做。
莫要说别的,就说近一个月的时间,直接亏损了将近十万两白银的酒水,对于如此体量的酒坊来说,不赚钱,就是彻彻底底的赔钱。
正是因为如此,秦均打算敲打敲打这崔家酒坊,毕竟崔家酒坊和秦天联手,敲打崔家酒坊,就相当于是在敲打秦天。
但当这崔元山刚刚被关入大牢不久,司徒藤想着如何运作,能让崔家酒坊元气大伤之际,一纸密令传到了太子秦均的屋中。
看过这密令之后,秦均脸色大变,连忙通知司徒藤,莫要让人对崔元山动刑。
还是来晚了一步。
崔元山面色不改,在监牢之中蹲坐,眼中没有一丁点的担忧。
且不说自己的正室如何,单单说崔元山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每一年的酒税,从来都没有逃过一两,就算是真正的查起来,崔元山也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当然,这是在秦均不从中操作的基础上。
“看来,天娇已经给他们警告了吗?”
“只是不知晓秦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呵,秦均啊秦均,你的手段,还真是足够低劣。”
崔元山看着眼前的司徒藤,如是想着。
如今他如何看不出来,这麻烦到底是因谁而起?
只不过,崔元山也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这定然是秦天娇的考校,对于秦天的考验。
若是秦天能办的足够完美,那秦天娇自然会选择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帮衬秦天一番。
若是秦天做的不够好,那秦天娇也绝无可能帮助秦天分毫。
不错,秦天娇,也同为皇室中人。
严格来说,秦天娇是秦政的妹妹,秦天的姑母。
“只希望秦公子,能想的明白,做的够好。”
崔元山如是想着,闭幕静思,不再理会面前这司徒藤几人。
第二日一早,秦天带着青青,径直前往宫城之中。
此事,想要解决,那唯一的法子,就是从宫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