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翠峰寨中,经过一天一夜的赶制,村民们足足做出了百余张旗帜,这些旗帜也在孙五的带领之下,秘密布在了官道上。
秦天确定,来时的路就是官道,秦政返程之时,也定然从官道上走。
如此部署好了这一切,就等着秦政回京的时候,看到这些张扬的大旗,施行剿匪便是。
整个翠峰寨之中风平浪静两日的时间,而山海关地界,许多的山寨都收到了飞马寨的消息,均知晓了这翠峰寨的所在。
这些土匪之中,有的有见识,看出了这翠峰寨之中有淬骨高手,不打算插手,有的没有见识的,也就跟这吴光上了一条贼船。
这些土匪都在整装待发,准备着对翠峰寨的总攻。
翠峰寨里,孙五急的来回踱步:“秦老弟,此时当真可行吗?”
“不知,但尽人事听天命,如今人事已尽,天命可从,便看天的意思了。”
闻言,孙五长出一口浊气,也不再多想。
正如秦天所说,尽人事听天命,如今翠峰寨的所有一切都已经做到,还是不成,那就只能想办法带着全族的人逃出这山海关了。
昨日里,秦政就已经动身,带着大军从官道之上返京,而今日,正如秦天所想,不偏不倚的就行到了这已经布置好了旗帜的官道上。
这么多时日的奔波,秦政身心俱疲,坐在高抬大轿中,等待着返京。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轿中,秦政心下一沉,下令停下轿子,缓缓走出了轿厢。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路上如此磕绊?”
短短几里路,足足停了七八次,让秦政相当的不解。
前方队伍,赵要连忙凑了上来言说:“不打紧,不打紧,这就启程。”
此时此刻,秦政眯着眼睛,看到了远处悬挂着的旗帜,这些旗帜用相当高的木杆撑起,相当张扬。
“那是什么?”
“回皇上,是旗。”
“朕不知是旗吗?何人的旗?”
“这,是这山海关里土匪们的旗。”
赵要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闻言,秦政气极反笑:“土匪们的旗?何方的土匪,这么猖狂,竟然敢在官道之上摆设如此旗帜,这是要造反吗!”
“下官们正是担忧皇上动怒,这才想着摘了去,莫要耽搁行程。”
“呵,如此藏着掖着,怕是害怕朕知晓尔等剿匪不利!”
秦政怒气冲冲,横眉冷竖:“让孟真来见朕,队伍停下不走了,在附近扎寨,这匪患不平,便不动身!”
话音落下,赵要也不敢耽搁,连忙前去。
一切事情,都在按照秦天的所想进行。
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跳脚,这实打实就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些山匪,怎么可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