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五粮液的好感加持,左川也乐得和秦天搭上两句话。
秦天摇头道:“是来见这守山人的。”
“来见平伯?”
一旁,孟真挑眉,眼中有一丝不解。
平伯?
这还是秦天第一次知晓这屋中守山人,是什么称呼。
孟真一身的战甲,其内却配着白袍,面容英朗坚毅,看起来五十岁上下模样,若仔细看,除了这一张面容之外,就连脖颈,手掌,密密麻麻全是战伤。
作为大魏的大将军,孟真所经历过的战役,远远不是宁国安所能比较的。
大将军,已经是正一品,仅次于皇帝之下的位子,整个大魏,也仅此一人。
“临来这泰山之前,一个故人言说托我前来拜见一番。”
说着,秦天从怀中拿出了那玉佩:“这是信物。”
左川接过玉佩上下上下打量,却也没有看出什么究竟:“那还请六殿下静候些时刻,陛下正在屋中和平老前辈说些要紧事。”
秦天点了点头,取回玉佩后,便回到了留香山庄中。
虽然不解秦政到底是在屋中言说什么,但是秦天也没有傻到,就这样呆愣愣的在门口等着。
若是让秦政出来撞上了秦天,还要多想。
更何况秦政在木屋里要待多久,秦天也是全然不知,如此耗下去,秦天也没有这个精力。
回到了留香山庄,迎面撞上了华洛乡。
作为这留香山庄的主人,华洛乡自然是不能离去,毕竟这些日还要照顾秦政的起居,均在这留香山庄中。
秦天拱手道:“华院士。”
华洛乡一见秦天,神情略有几分古怪:“嗯,见过六殿下。”
“这几日,山庄中无人,虽有婢女留存,但始终是少了些人气,若有招待不周,请殿下多多担待。”
秦天点了点头,自己在那一次酒宴上的一番言论,可以说是已经在这些官臣的眼中,坐实了赤党的身份。
但秦天毕竟是以皇子的身份,区别于华洛乡的翰林院士,儿子为父皇着想,这是无可厚非的。
在大魏的朝堂之中,无论是白党还是赤党,都不得秦政的喜好。
党派之争,无论是任何一个党派,都是对皇权的蔑视。
毕竟正如秦天所说,大魏是秦政的,那到底如何,秦政说了才算,你们这白党又是赤党的,难不成是想要牵着皇上的鼻子走?
秦天拱手道:“有劳华院士惦记。”
“对了,后山上有些果树,猴子多的很,这会儿正值秋凉,猴子生性暴躁,殿下闲散之时可切莫前去,莫要让猴子伤了殿下。”
“好。”
回到了自己屋中,秦天摸了摸下巴:“这华院士还真是滴水不漏。”
早在起初,华洛乡就摆明了和自己要划清界限,不让秦天借着自己的名头胡作非为。
哪怕如今秦天表现出“亲赤”的态度,也依旧如此。
“不过这般看来,赤党,倒是能拉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