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赵要的模样,秦天还是暗暗摇头。
对于赵要来说,在这大魏之中,他知晓得事情,还是太少了。
在秦政身边,说是什么红人,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奴隶,真要是严格的说起来,哪儿有什么让人心惊的权力?
大魏之中虽然很多地方和明朝相似,但是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宦官所掌握的权力,实在是太小了。
秦天扶起了赵要,带着赵要回到了屋中。
“青青呢?”
“六殿下是说那屋子里的小丫头吗?她好几天之前就离开了。”
秦天闻言一愣,离开了?
在这朝堂之中,可以说是暗流涌动呢,自己若是没有了青青的庇护的话,做起事来都得畏手畏脚。
想到这儿,秦天不禁甩了甩头,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曾经的秦天可不会将别人当做一个工具来看待,而在这朝堂之中深陷越久,秦天发觉在自己的认知之中,去看待一个人的方式,只看起作用,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利益。
这并非是秦天所想要的。
“我知道了,你且在这宫中歇着吧,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你身上的这些麻烦,就能彻底的解决,到了那时候,我们在去商议,如何对付这太医院。”
“好,老奴遵命。”
赵要如今已经不单单的是把秦天当成一个皇子,而是将秦天当成未来的皇帝对待。
当然,对于秦天来说,什么样的对待方式,他都无所谓。
要知道,最早的时候,赵要还是太子的人,甚至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呢。
带着周品离开了自己的寝宫,秦天缓缓开口:“你怎么看?”
“太医院的事情吗?”
“嗯。”
周品双手来回摩挲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诧异:“我当初是从天骄公主的口中听说过的,这太医院之中有着许多的苟且,是天下百姓们所不知道的,甚至就连皇上,都难以摸透。
当然,对于天娇公主来说,也不甚了解。
起初我还以为是吹嘘出来的,毕竟太医院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一个大点的药房,多了点医生的问诊屋子罢了,但是如今看来,似乎是真的。
这太医院想要谁死,似乎谁就得死,要是没有办法自治自救的话,就只能跟着他们的路数来了。
而且偏偏你还拿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就算是自己把自己治好了,他们也有足够的理由来给自己开脱。”
周品的话音落下,秦天不禁暗暗点头。
这最后的一段话,就是关键。
太医院,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在这大魏如此的时代背景之下,有太多太多的病症,完全看不出来个所以然,甚至和其他的病症混淆也无所谓,没有人会知晓。
比如这赵要,起初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过敏性皮炎,就会被太医院夸大其实,说一个太监竟然得了花柳病?
而眼见这过敏性皮炎不起作用,又让赵要强制性的得了褥疮,褥疮这种病,在古代并不少见,但是有着花柳病先入为主作为关键,不是花柳病,也是花柳病了。
这就是太医院所掌的能耐。
没有人能比拟。
秦天长出一口浊气:“还真是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