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岑觉安静坐在班级尾部的位置上,下眼皮下一层谈青的阴影。
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头发也是有点乱糟糟的,像是没有梳头。
每天早上都在宿舍楼的二楼吃早餐,岑觉每天都是最后一个来。
从后门走进来,坐最靠近门的位置,第一个离开;然后在吃中饭的时候又出现。
就一个六岁的小丫头,没有人知道她一上午去哪里。
管理阿姨上报给院长莫如晖时,院长只是摆摆手,任她去;院长都不管了,阿姨自然也说不了什么。
孤儿院之所以带有孤儿二字,还不是因为其中都是孤儿。
福利院只不过将它换了一个包装,里心还是没有变得。
进了福利院,除了院里的人能够互相关心一点,在外面早已就没有挂念的人了。
岑觉这种和院内小朋友不好好相处的人,在阿姨们看来就是不合群。
是个讨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