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您这是要带我们上哪儿去啊?”慕容晓云紧跟在上官云飞的身后不解地问到。
“呵呵!带你们去搬我们的救兵啊!”上官云飞回头说了句,但是依然继续往前行进着。
“救兵?上官先生,您的说那救兵他们……他们到底是谁啊?怎么我们刚才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啊?”紫涵忙好奇地插嘴问到。
上官云飞猛地一下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大家笑着说到:“呵呵!其实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你们早已经都见过它们了。只不过,你们没有想到它们罢了。”
“看到过了?上官先生,我们来的时候……啊!我明白了!上官先生,您口中所说的那救兵难道……就是那些让晓云姐给控制住了的尸獾?”寇珠猛地抬头惊喜地看着上官云飞问到。
上官云飞点了点头:“嗯!呵呵!你说对了!我说的那救兵,正是已经被晓云给控制住了的尸獾。”
“可是……可是那些尸獾能打得过那些人面痋蠾吗?”紫涵听完上官云飞的话后,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问到。
上官云飞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呵呵!打得过打不过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最起码那些尸獾能替我们,抵挡那些人面痋蠾一阵的时间。只要尸獾能把那些人面痋蠾给纠缠住,那我们所面对的危险就大大的降低了。”
“嗯!对!您说的对!要是尸獾能把那些人面痋蠾都消灭了,那对我们来说可就再好不过了。即便是那些尸獾消灭了不了那些人面痋蠾,那它们多少也能给我们些想办法的时间。上官先生,我估计我们离那些尸獾应该没有多远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以免拖得时间久了,龙将军他们那儿危险!”
上官云飞看着听完慕容晓云的话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挥了挥手:“走!我们继续前进!”
“什么?尸獾?你是说,师傅他说的那援军就是尸獾?”听完聂子风的话,薛文瞪着眼睛惊愕地看着他问到。
聂子风点了点头:“是啊!怎么着?你还以为师傅他说的那援军,就是真正的武士兵卒啊?”
“切!你还别说!我开始还真以为师傅他……他在这陵寝中藏的什么神兵猛将呢?闹了半天他说的那援军就是那些尸獾啊?唉!我看,那些尸獾就算是来了也是白搭啊!”薛文白了聂子风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言道。
郑龙看着薛文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聂子风说到:“嗯!我觉得薛文说的对!那些尸獾虽然也不是什么善类,可是它们要是和里边的那些人面痋蠾动起手来,估计用不了几下就全给人家当了点心了!”
“切!那不可能!那会那些尸獾你也看到了!那家伙一个个龇牙咧嘴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子。要是它们真的和里边的那些个人面痋蠾打起来了,还真说不定谁会给谁当点心呢?”东子听完郑龙的话,忙对薛文等人说到。
东子的话刚说完,薛文就笑着看着东子言道:“呵呵!那些尸獾我看着也就是长了几根尖利牙齿罢了!可那些人面痋蠾可就不一样了!它们除了长着带着剧毒的鳌牙外,还会往出喷黏性极强的蛛丝。听听它们这撞门的声音,那力气能小的了吗?哦!对了!刚才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我看哪,就算师傅把那些尸獾领来了,也未必能打得过里边的那些主啊!”
“呼!打得过打不过现在我们谁也不知道!不过,只要那些尸獾来了,那多少也能拖那些人面痋蠾些时间。只要那些尸獾能帮我们拖延一阵那些人面痋蠾,那我们就有时间来想别的办法消灭它们了!”龙阿番呼了一口气对薛文说到。
听罢龙阿番的话,薛元凯微微地点了点头:“嗯!对!龙将军说的对!只要那些尸獾能帮我们拖住那些人面痋蠾,那我们就一定能想到制服它们的法子。而且……我总有一种预感,制服那人面痋蠾的方法,极有可能会隐藏在巫蛊五行诀之中。”
“不是吧?爹,那怎么可能啊?您想啊!当初设立巫蛊五行阵的人把那痋尸和人面痋蠾放在阵中……为什么啊?那……那他不就是为了让它们守卫滇王的棺椁吗?他怎么可能会把制服痋尸和人面痋蠾的方法放在巫蛊五行诀之中呢?要是真向您说的样哪……哪那个当初设巫蛊五行诀的人,那他……那他不是自相矛盾了吗?”薛元凯的话音刚落罢,薛文就看着他不解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薛元凯笑了笑又开口言道:“呵呵!我曾经跟你们说过,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这阴阳五行亦是如此。既然,巫蛊五行诀也是利用五行所设的,那它们之间一定也相生相克。只要我们能找到阵中五行具体排列的方位,那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克制那痋尸和人面痋蠾的方法。呼!只不过……现在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儿还是个问题呢,更别说看着巫蛊五行诀中的图案找五行排列的顺序了!”
“舅舅,是不是只要我们帮您,从巫蛊五行诀中找到五行具体的排列顺序和方位,那您就能找到克制那些痋尸还有那些人面痋蠾的方法……对不对?”听完薛元凯的话的话,聂子风忙插嘴看着他问到。
薛元凯微微地一点头:“嗯!可以那么说!不过……看现在的这样子,恐怕……唉!有些难度啊!”
“舅舅,您也别太着急了!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想,晓云她们一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让尸獾们引开哪些人面痋蠾。然后,我们就马上到巫蛊五行诀前找里边五行排列的具体位置。只要我们找到了阵中五行排列的位置,那我们就又离那尸血冰蚕近了一步了。”
薛元凯听完聂子风的话点了点头:“嗯!呼!好了!大家先吃点东西,然后都闭上眼休息一会。这儿,有我和龙将军呢!”说完,薛元凯就靠着墙缓缓地坐在了龙阿番的身旁。
“啪!吧嗒!吧嗒!呼……!”随着打火机一声清脆的响声,薛元凯手中的烟锅闪烁起了星星点点地火星。而潮湿的墓道之中,也弥漫起了一个呛人的烟草味道。
“薛先生,您……抽这个有多少年了?”龙阿番扭头看着薛元凯问了句。
薛元凯笑了笑把烟杆给龙阿番递了过去:“呵呵!龙将军,试一试?”
“不不不!我可来不了这东西!我还是来这个吧!”龙阿番摆了摆手,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酒葫芦。
薛元凯笑着把烟杆塞进嘴里吸了两口:“吧嗒!吧嗒!呼!呵呵!我抽这个大概有三十多年了!都说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时间长了会闹乱七八糟的毛病。可是……这东西我一直是走哪就带哪儿啊!呵呵!跟您这么说吧,不吃饭不喝酒行,但是没这东西……呵呵!我还真不行啊!哎!龙将军,有个问题……我一直憋在心里好长的时间了,不知……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