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可不是一般行军打仗时布的阵法。”欧阳景看着薛文笑了一声说到。
聂子风对欧阳景说到:“欧阳来前辈,那您给我们讲讲吧!万一真要是去了我们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嗯!好!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五行巫蛊诀里的五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阴阳五行。但是,苗人却用了五种毒物来代替五行,它们分别是蛇、蛛、蟾、蝎、蚣、这五种毒物在苗蛊里都是极为厉害的。后人在帮墓主下葬的时候,先把死者的棺木放在墓室的中央。然后,在墓室里的五个方位分别布下那五种毒物。随着墓室的封口,那些布阵的巫师们也就会被困在墓室当中。”
“那……困在墓室里边的那些巫师,用不了几天就死在里边了是吧?”薛文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那么简单!呵呵!那些被困在墓室之中的巫师,在进墓室中布阵的时候,就被偷偷的在饭菜中下了蛊毒了。等他们被困在墓室之中的时候,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再加上在墓室中他们自己布的五行巫蛊诀,最后,他们就都会变成一种怪物……尸!”
“尸?欧阳老前辈,尸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和僵尸不一样吗?”聂子风好奇地问了一句欧阳景。
欧阳景笑着摇了摇脑袋:“哈哈哈……尸和僵尸是不一样的。一般的僵尸只会自己攻击别人,而且僵尸也是没有智慧的。那尸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除了有着和我们人一样的智慧,而且他们还会施毒放蛊十分的厉害啊!”
“据说,那尸身高两尺,下身长的像是爬虫一样。上身除了长的和我们一样的双手外,还长了两个巨大的钳螯。先不说那尸施毒放蛊十分的厉害,光是他那对钳螯就能轻易的,把一根酒杯粗的铁棍一截为二。所以,那尸的厉害程度你们可想而知了。”薛元凯插嘴说到。
“爹,那尸那么的厉害,难道就没有破解他的方法吗?”
薛元凯长长的呼了一口又说到:“呼……有一种方法倒是可以破解,至于管不管用我也不知道。”
“那是什么方法呢?舅舅!”
“据说,取雄黄、大蒜、菖蒲等物捣碎,在用黑狗血加上刺猖血和朱砂浸泡。然后,把和狗血抹在我们使用的武器上。只要能用抹过黑狗血的武器伤着那尸,那他就会全身快速腐烂而死。一般,尸只会出现在苗疆国王,或者是高级官员的墓穴之中。像平常的官员和贵族的墓穴之中,是不会有尸出现的。”
“舅舅,那……照您这么说,那滇王墓中一定会有尸是吧?”
“嗯!那滇王在古滇国历史上,是一位非常出名的君主。所以,我敢断定……他的墓穴中百分之百的会有尸。”
薛文听完又问了一句薛元凯:“爹,古滇国?滇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欧阳景哈哈一笑:“哈哈哈……文儿,相传两千多年前,在我们云南抚仙湖附近曾经有过一个古国。那个古国在《史记》中被称作为……滇国。古滇国,是我们中国西南苗疆古代民族,所建立的一个古王国。古滇国疆土主要在以滇池为中心的,云南中部以及东部地区。境内的主要民族是古代的滇人部落,在历史上也被人称作为滇族。”
“至于那滇王……史书上记载他名叫庄跷,是一位能征善战和善于治理国家的君主。传说汉武帝元封二年之时,汉武帝兵临古滇国城下。庄跷率部举国降汉俯首称臣。汉武帝心中大悦,就把古滇纳入了汉王朝的疆域。同时还御赐了庄跷一枚“滇王之印”,并允许他继续管理他的王国和臣民。到了东汉的时候,随着汉朝郡县制的进一步推广、巩固以及大量汉族对古滇国境内的迁入,古滇国和古滇的族人被逐渐的分解、融合、汉化。最终,在云南历史上存在了三百九十年的古滇国,在东汉元初二年的时候,竟离奇、神秘的消失了。直至今日,也没有人能找到那古滇国的都城,更没有人能找到那滇王奢华而神秘的墓葬。”
“天哪!离奇神秘的消失了?那么大的一座都城,它会去哪儿了呢?”聂子风惊奇地问了一句。
薛元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说的上来。有的人说那滇王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给毁于一旦了。也有的人说滇王城是被一场大洪水淹没于水下了。甚至,还有人说那滇王惹怒了上天,被上天运用法术给夷为平地了。呵呵!众说纷纭……没有一样是能得到真正证实的。”
“舅舅,那……那副图上面画的是不是,就是消失了的滇王墓葬呢?”
薛元凯又仔细地看了看桌子的黄布地图:“嗯!很据反面这五行巫蛊诀来看,这应该就是那滇王墓葬内部图。正面是……好像是一幅哪里的地图。不过,我也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那滇王墓的位置图。”
欧阳景低着头深思了一会,猛地抬起了头走到了桌子跟前:“薛老弟,我觉得这幅画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我认为……它很可能和滇王墓有着很重要联系。来!我们再好好的看看这幅画。”
“嗯!好!”薛元凯把头一点,就和欧阳景又仔细地看起了画来。
“哎!薛文,走!我们也过去好好看看去!”
“好吧!表哥,你就不累啊?真想睡一觉啊!啊呜……。”
“走吧!大懒蛋!什么时候把画上的玄机搞清楚了再去睡觉。走!”说着聂子风就拉着薛文走到了桌子跟前。
“嘶……。嗯!这画中的风景看着应该是南方的风景。这画中的女子为什么没有脸呢?难道是作者忘记画了?不会……不会的。作者连水面上的每一道水纹都画上了,怎么会粗心的忘记了画人物的脸呢?嗯!这画中的女子坐在这个小土堆上,用手指着那水面……她是在指什么呢?嘶……哎呀!真是令人头疼啊?”薛元凯看着画自言自语地说到。
欧阳景用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脸深沉地看着画也自言自语地说到:“嗯……这女子为什么哪儿都不去坐,偏要坐在这黄土堆上呢?看她的穿着打扮她应该,也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为什么她会自己一个人,坐在那脏兮兮的黄土堆上呢?她指着水面……可是这水面上什么也没有啊?
“真奇怪啊!这画上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脸啊?难道她……她是妖怪不成?”薛文看着画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你们看!看这儿……这是什么东西啊?”聂子风用手指着画说到。
“这……这是什么呀?爹,看着好像是一截刀把。”
薛元凯摇了摇头:“不像!刀把上没有雕刻这种花纹的。似乎……好像是某种青铜器上的一截把。”
“会不会……是一把青铜的钥匙呢?或者是苗疆女人用的某种的头饰呢?”聂子风也说了一句。
“不像!我见过许多种青铜的钥匙。但是,没有见过钥匙上还雕刻着精美花纹的。至于装饰……那就更不可能了。一般苗人最喜欢用苗银和金做头饰,我还没有听说过用青铜做头饰的呢。”
“义父,义父,哈哈哈……你看我买的这面镜子,好看不好看啊?哈哈哈……”慕容晓芸和紫涵笑着,举着一支精致的铜镜走进客厅中。
薛元凯扭头一看慕容晓芸,哗然大悟地喊了起来:“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镜子……这是一面青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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