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暗自感叹,心道:“看来天意如此,这父女俩对我有恩。”
张老四却是已堆起笑容来到了三男之前,一边倒茶一边问候道:“三位,幸苦了,喝杯茶。
那三人见此冷哼了一声,将茶喝了之后一摆,为首的那人说道:“茶也喝完了,张老四,你这保护费也该拿出来了吧。”
“哎哟,这位小爷,您看我这小店位置偏僻,没什么生意,连维持生计都成问题,这保护费,您看能不能不交。”张老四边填茶,边瞅着几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三人闻言,“啪”一声,那桌面都差点被其拍成两边。“张老四,你可别不知道好歹,我们已经大发慈悲宽限你几日,今日你若是还不交,嘿嘿,你这店也别开了!”那人放下狠话叫道。
张老四闻言别提有多呕气了,心里对这帮家伙那是一个痛恨,“这群狗娘养的小杂种,谁没个三灾九难的,如果你们得了病来我这,我一定用针把你们的屁股扎成蚂蜂窝!”心中骂着,脸上自然还是恭敬之极老实的问道:“哟~这事整的,熊大哥说什么话呢,保护费我们一定要交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张老四瞅瞅了几人的神色,又忙着看向另外两人笑道:“熊大哥,这两位就是怕就是鼎鼎有名的熊二熊三吧!”
旁边那两人听言大笑道:“算你老儿还有两份眼色,认得我们熊氏三兄弟”
“三位在这一带,可是大名人,小老怎会不识”张老四闻言嘿嘿笑道,不过心里却还藏着一句话没说。有名!有名的地痞流氓小混混!他差点没想扎死这三两。
熊大见张老四还算老实,脸色稍缓,不急不缓的道:“好了,既然知道我们熊氏三兄都到这了,保护费也该拿出来了吧”
张老四打了个哈哈连连点头道:“是是,三位,这保护费多少?”
那人哼了一声,说道:“不是上次说过了吗?八千,交了钱我们保你一年无事,一年太平。”
“八~千!”张老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小兔崽子是在割他的肉啊,而且,他这店本来开了没多久,手上的资金都用完了,哪来的八千?他压根拿不出来啊。
“三位大爷,这八千未免太多了,我这小店实在支撑不起啊。”张老四话刚出口,那人便一个起身将旁边的桌子一脚踢倒在地上“八千,没得商量,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张老四心中一颤,看着那被蹂躏得快要散架的桌子一阵肉疼。“三位,有话好好说,和保护费肯定是要给的,但是我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啊,我手头上总共也才五千块,你看后面的三千块能不能延缓几日?”张老四这也是没办法,这群家伙可不能轻易得罪。
静看在一旁的韩三,打量了一下几人,这三人虽然长得还算彪悍,但看起神色和行为举止并没有武功底子。马云身前虽然是个混混,但也是有一身武功底子的。
“小玉,这几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经历过一次悲惨的死亡,他也懂得不那么鲁莽了。
“这些人是厉鬼帮的。”小玉轻声细语的回道,小巧的脸上一青一白,可知她心中此刻的害怕和担忧。
厉鬼帮,韩三想了一会,终于找到关于厉鬼帮的记忆了。厉鬼帮,天云城最大的黑派组织,势力强大,可以说根深蒂固,成立于数百年前。
这个黑派组织是突然崛起的,治安联部门天云城执法高层曾经下命令对其进行过很多次清剿,但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所以正派组织也对其十分忌惮。
不过这个黑派组织数百年来除了向这些店铺索取保护费外,也没做什么大动作。这也是两派数百年没有爆发大战的原因。
就在这时,张老四急急忙忙的从一个药柜中取出一把厚厚的纸币,拿到了三人面前,那表情是既恨又痛,脸上却还得露出高兴得笑容,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三位,这是五千,是小店所有的积蓄了,另外三千我会尽快想办法补齐的。
那三人看着厚厚的纸币,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一把抓过,数也没数便放入手中的袋子中。
随即三人对视邪笑了一声。“张老四,既然如此,另外三千也好说。”说着,这三人便不再理会张老四,一脸奸诈的看向屋内的某处,然后直接走了过去。
张老四一开始还以为没事了,但看到三人的行动,吓个半死,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三人闻之哈哈大笑道:“不是还差三千块吗?那就让我们哥几个把这水嫩嫩的小姑娘请过去玩几天吧。等你凑完钱送过来的时候顺便再接回去吧。”
说着,这三人两眼发光的盯着女孩的全身,上下求索,那口水也不禁从嘴里流了出来,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再过来我上报治安联防了!”
小玉看见三人的样子,便吓坏了。这人说的好听,请过去玩几天?落在这群人手中能有好下场吗?
前几天便听说天云城一个女子被人奸后,抛尸沉河,还有王老汉家的老母猪惨死家中,没准就是这群畜生干的。
那三人搓了搓手,根本无视小玉的警告。看了眼一边的韩三,虽然个子不矮,看上去体魄不错,但是在这天云城,厉鬼帮是一般人敢招惹的吗?傻小子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不屑的冷笑了几声。“厉鬼帮办事,识相的滚一边去……”
在他们眼里在天云城,谁敢拦厉鬼帮的事,那就是找死!那三人中最高大的男子,一把朝小玉抓了过去。
而韩三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被无视的感觉,他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如果说,他一开始他留在这里是因为要保护这里,那现在,他便是为自己而出手。
“敢瞧不起本小爷,那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韩三心里同样不屑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