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了那个留着缝的门,里面的强光令我必须拿上手边的白纱布裹住我的眼睛,勉强能看到的视线中,我不知道是不是虚无的地面上,在这个几乎看不到边缘的被强光照射的空间中,我在这个空间的正中央发现了光源,我眼前的白纱已经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了,我只能将衣服直接绑在脑袋上,慢慢的找准方向,慢慢地爬过去。
我并没有经历什么困难就接触到了那个光源,哎,作死永不停歇。
空间脱离了时间的束缚,只在一瞬间,我就仿佛老了十多岁,经历了无数的痛苦,我被撕扯,被蹂躏,被压缩,被折磨,我脆弱的心灵在被捏碎之后,轻声的念头伴随着一把手枪的出现,已经注定。
我跪倒在地,周围的空间变得黑暗,四周开始出现楼房,黑夜之下,我在路灯之下,我看着一个人从我眼前就要过去,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凌乱的发型,和被血液循环加快所变换的瞳色,和四周环绕着的吼叫声,叫喊声,以及有人慢慢接近的脚步声,我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我抓住正要过路的人的衣领,拿着那把手枪,疯疯癫癫的说:“他要来了,他会杀了我的,年轻人帮帮我,我死后,能不能把我埋了。”然后吞枪自尽。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智不清的原因,就连那个人的脸都和我的脸别无二致,我又回到了那个空间,依旧是一瞬间,依旧是老了十多岁,依旧是无数的痛苦,此时出现的不是枪,是一瓶酒,我的原始欲望促使我将那瓶酒,直接吹了下去。
那瓶酒就如喝不完一样,每灌下去一口,就会再出现一口,我心情的崩溃,也伴随着酒的出现变得颓废,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身边有条游轮,我偷偷摸摸的如同蜗牛一样爬上了上去。
尽管就如同废物一样被大骂,驱逐,但是就是有种莫名的归属感,我在这上面不知道待了多少天,这些天,我看见绅士,禽兽,淑女,泼妇,人世间的两个极端居然能在一条船上,井水不犯河水的平安待下去,真是奇妙又悲凉啊!!!
在那一天,我少有的清醒却看到了查理·卡托斯·蒙卡,我的迷糊又重新冲上了大脑,我知道要找谁,却不知道,我找到的是谁,我迷糊之间好像被打了又好像没有,这一切都不太对劲儿。
我仿佛记得这些有过,但这真的是我吗?
疯子是我,醉鬼是我,一切都是我,那我是谁?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