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景十厉声喝道,他烦躁的捏着太阳穴,从下属手里接过药片,就着桌上的酒吞了。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将他架起来,“这个场子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黄龙,你说我留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景少,你相信我。之前因为警察查的严,我不敢卖货。可现在新上任的局长是我妹夫,这次我打包票,没人敢动场子了,货一定都能卖出去。”
景十捏着手里的东西,涂在虎口上闻了闻。闭着眼回味了一下,嘴角擒着阴毒的笑,抬眼扫了一下。架着黄龙的人松开,黄龙一下子就滚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攀着旁边沙发脚拼命的咳。眼睛还没睁开,景十阴沉的声音传来,“最后一次机会。”
……
陈城揽着发小的肩膀,满嘴酒气发着牢骚。
“闹闹说本来弄个‘性’的,可是担心你们这些小屁孩承受不了,所以大家就嗑瓜子打红中癞子杠,不玩大的,一块钱起。”
“切,是毛闹闹自己玩不起吧。去年是谁落荒而逃,不就是炸金花输了脱衣服罢了,她还特地套了四件毛衣,啧啧最后还不是脱得只剩秋衣秋裤,女人就是善变。”
“你想死啊。”陈城满脸黑线捂住他的嘴,“这是禁忌,你还敢拿出来说。”
毛闹闹刚高歌完一首青藏高原,等着评分出分数。屏幕上出现了九十分,乐得她把手附在胸口鞠躬致谢,真诚的等待赞美的样子引得周围一阵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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