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大褂医生自以为是的断定,“这就是贫血而已,大惊小怪。”
闹闹忍不住翻白眼,就看这个还能看出贫血?果然是神医。
“需要注射葡糖糖吗?”顾邵神情肃穆,比起闹闹的无所谓他还真担心了一把,贫血说是不大的病,可要是不注意引起其他的事情后果还是严重的,他知道些皮毛。
闹闹觉得休息够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还有一阵眩晕。她才不要注射什么葡糖糖,“哎呀,不需要。”
噗——
顾邵的大掌又把她按了下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给我坐下,人都病了还不老实,怎么总叫人操心。”煞有介事,黑眸深不见底,搞得她好像真做了大错事。
他继续向医生询问,眼神在她身上逡巡,要把毛闹闹戳出一个洞。
闹闹讪讪的摸摸鼻子,搞这么严重做什么。
医生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两,让毛闹闹黑白分明的眼睛给瞪了回去。
说的这么暧昧,她哪里总是叫他操心了,闹闹掰着自己的手指玩,恨不得把顾邵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顾邵听完医生嘱咐,领着闹闹这个叛逆的小朋友到取药的地方排队,还不忘继续教训她,“贫血还一大早起来跑步,还不吃早点。怎么,嫌弃军队的米粥白馒头?嫌弃就不要来,外面酒店的鱼翅燕窝多了去。拖慢班级训练进度就算了,还拿命来折腾。军事化的训练你受得住吗,你还是进高翻局做高级翻译适合。”
他把明明白白关心的话说的不着调,一根根针刺一样扎进闹闹的心里。
她一把掀开顾邵,嘴巴翘的冲天,眼里腾起熏晕的水汽,动作很大,旁人诧异的眼神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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