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保长喜出望外,想着救命恩人性命无忧,脸上终于升起笑容,“好好,我送送您,您真是妙手仁心啊,这是诊金,您收好。”
在杨保长将吴大夫送出后,数人涌进余地房中,见了躺在床上的余地脸色好转,都是松了口气。随后,一群人便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着,怎么来给余地补身子。就连有过节的三丫头杨蜜两女,也都暂时放下芥蒂。
广陵城,西城中一家偏僻宅院。
武大通一脸恭谨站在下首,欠着身子对窗前背着的那人说道:“大哥,三弟办事不利,还请责罚。”
那人转身正视武大通,看其面貌,正是蛟龙帮帮主李峰,他哼声说道:“责罚?罚你有用么?城里的暗桩没了,老二也死了,到现在你还不知是什么缘由,凶手是谁?”
武大通额前汗珠流下,但他不敢去擦,连忙将身子弯得更低,“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苦心追查,已经有些眉目,还请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
李峰双眼半眯,走至武大通身前,用手搭在武大通肩膀上,语气不善,“我记得,你这个三当家的座椅是老二提携的,你是不是想向上挪一挪?老二才死的莫名其妙。”
武大通听后,直接双腿跪下,胆颤说道:“不敢!三弟对大哥忠心可鉴,怎会做出谋害二哥的举动?”
李峰没有回他,两眼如利刃般直盯武大通,似要把他看穿。他怀疑武大通不是没有道理,二当家汪振伦才进城一天就死于非命,而且还是见过三当家武大通之后,这样,换成是谁都会起疑心。
这会,院子宅门被敲响,李峰直接手按刀柄,喝问:“你还叫了别人?!”
“没有没有,应该是我胞弟二通来此,他是这片城区捕头,上次带去过蛟龙淀见您的,而且广陵城衙门里的捕快有什么动静,都会先一步通知我们。”武大通惊慌着解释,深怕李峰一受刺激就拔刀杀人。
李峰轻缓口气,“去接他进来。”
武大通听了吩咐,动身去迎他二弟,两人从新进门后,武二通对李峰恭敬抱拳行礼,“拜见李帮主,没想到您也在这,有失远迎。”
李峰不在意摆了下手,“别客套了,说说衙门里有什么消息?”
武二通对李峰的托大没往心里去,在他看来,有本事的人就该如此。他可是清楚眼前站着这位可是个狠人,总捕头江灭峰数年来针对蛟龙帮,都没讨着好,而且李峰的功夫高深,也不是他一个捕头敢造次的。
“李帮主,事情具体还不明朗,这数日,我一直和衙门里相熟的锦衣捕头套交情,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大通赌坊勾结贼人接连两次,刺杀一名锦衣捕头,导致总捕头震怒,下令严查此事。”
武二通还没查到余地那里,是因为,余地接了出城暗查蛟龙帮的差事,总捕头江灭峰担心人多口杂,会出意外,只说是贼人刺杀捕头,对余地是只字不提。
武大通听了胞弟叙说,额头汗水流的更急了,心里升起了一些猜测,“两次刺杀捕头?!那不就是加上妻弟陶孰冠做下的事么?这祸事的由头然道是这个混球惹下!?”
李峰瞧见武大通神色异常,不禁问道:“老三,你是知道什么?”
“大哥,这事可能和我妻弟陶孰冠有关,大通赌坊被查之前,他和镇东武馆弟子裘柏兵去谋害一个捕头,不过行事不利,还被反杀两个好手,那裘柏兵也不知去向。那一日,刚好二哥到来赌坊。”
武大通不敢隐瞒,再次跪在地上。平日里陶孰冠仗着大通赌坊在街坊作威作福,武大通包庇下来也不算大事,但这次,陶孰冠闯的篓子太大,大到他自己性命都堪忧。
李峰双眼中杀意顿时升腾,手指在刀柄处磨撮着,好似下一刻就要抽刀杀人,“也就是说,作为暗桩的赌坊被查,老二死因,都和这个捕头有关?”
“想来是的。”武大通维诺点头。
李峰怒极发笑,把罪过都推了过去,“呵呵,老三啊老三,你真是有个好小舅子,害死了帮里的二当家,还白白损失万两银子,说,他人在哪?”
“他我担心这崽子谋害捕头事发,把他送去蛟龙淀了,我以为只是件小事,就没上报。”
“那就把他带回来去查那个捕头,找出来,杀!”李峰凶狠说道。
武大通哪敢违背,他要是说一个不字,怕是今天要躺在这里,“好,我这就去办。”
可怜处在风雨中心的余地,才被李峰打成重伤,又被他记恨上了,还是不死不罢休意思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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