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余地仅是吃了些瓜果,垫垫肚子还成,吃饱就不行。既然杨幂都送来餐点,有的吃也没去想太多,他拒绝人家心意也是出于好意,总不能做那渣男,这搞搞那玩玩吧。
林大姐将脚架起,出手揉揉脚踝,好奇对着余地问道:“余捕头,您那相好为人怎样?”
余地嘴里边吃边回道:“挺好的,洗衣做饭,女工制衣都娴熟,做媳妇挺合适。”
林大姐心想,这不是女子本分么?看来余捕头眼光不高,随即又问:“那她家世如何?”
“也就寻常人家,大姐,你别再起心思,我与三丫头没得缘分。”余地又是大咬一口肉包,脸上无奈说着。
林大姐念头婉转,神色犹豫一会,心中下定后轻点了下头,“你看我家小妹给您做小如何?”
“咳咳”
余地被这话呛住,口中肉包都从鼻孔喷出,连连咳嗽,又拍打自己胸口。
林大姐能说出这般话语,是有过考虑的,第一,她自身对嫁给农家汉子婚姻不满,身心遭罪,其二,余地相好也没啥高人之处,就算过去做小也吃不了什么亏,最后,有本事男子三妻四妾平常的很,看那杨保长一妻两妾不也照样过日子。
她见余地被呛,也觉得刚说的急了些,显得唐突,“您喝点水顺顺,我刚才意思不是说你花心,也不是看轻自家妹子,只是觉得您人好,又有本事,想来三丫头跟了你,日子应该不会差了。”
余地转头看向林大姐,口里呛得难受,下意识将桌上海碗拿起喝上一大口,说道:“我老婆都没娶你就谈做小,不合适不合适,大姐,你们姐妹美意我真消受不了。”说完,余地又是嘴靠碗沿喝上一口。
“那个余捕头,你喝的是我挤的奶。”林大姐不好意思吞吐说着。
“嗯?”
余地顺着林大姐目光低头看向手中海碗,碗中白汁已经被喝下去不少,剩下的在碗中晃荡。
“咳咳咳”
一时间,房中响起比刚才还要剧烈咳嗽。
余地将海碗放回桌面,不好意思与林大姐对面,侧过身去双手联动拍击胸脯。
林大姐哪有遇到这般情景,其他男子当面喝下自己挤出白汁,顿时臊的发慌,感觉胸前又有些隐隐发胀。
她见余地咳得脸面都发红,有些同情,关心说道:“余捕头,喝喝就喝了,不打紧的,你咳的难受,就再喝些奶顺顺。”
“咳不不用,我回房休息,咳咳大姐你自便。”
余地说话带着咳嗽,吐字艰难,又对林大姐连摆手臂,向房中走去。他这般动作不是觉得碗中白汁难喝,而是不小心当面喝人家挤下的奶,实在是难为情再与林大姐处在一起。
林大姐看着内门关上,心中埋怨自己,哎呀,看这做的是什么胡乱事?早晓得就在家挤完再来,人家本来就有相好,说亲没了指望,现在怕是做小都是不行。
她越想越生自个闷气,拿手拍击胸脯作着发泄,连拍挤下后,感觉胸前有水迹顺着大白兔流出,使衣布黏在身上,感觉不舒服。
“真是遭罪,这又在发胀,拍拍就流了出来,脚怀扭伤又动不了,三丫头也不知跑哪去,怎么办才好?”
林大姐小声呢喃,心里头挣扎不定,她一手摸上有些发烫的脸,一手搭在鼓胀波涛上,抬头瞧瞧内门关紧,才下定决定,从新解开衣襟,把大白兔放出,拿来被余地喝得剩下白汁的海碗,一顿挤揉,将涨得大白兔难受的白汁喷洒入碗。
“大姐,你你怎么在这里就挤奶?!”
话音从门外传来,而说话之人便是去而复返的三丫头,她见大姐一手拿海碗,一手在白嫩上揉挤,口中惊呼。
刚才三丫头听余地说有了相好,又直言相拒,想着自己的倾心爱慕成了人家眼中的闹剧,感觉实在难堪,没脸与余地待在一起,因此,她也没多想就起身离去。
但是,跑到半路才想起大姐还在屋里,那脚踝扭伤肯定不好行走,就这样走人,三丫头过意不去,再说,大姐脚踝上的伤还是为了自己才中了绳套。
随即,三丫头又转头跑回去,也就把林大姐挤奶一幕看在眼底。
“嘘”
林大姐手指贴在嘴唇轻嘘,扫了眼内门,见其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轻声对三丫头说道:“小点声,大姐也不想这样,都怪昨晚吃的蛇羹,奶涨的没完没了,不挤出来难受的紧,你也是,不吭一声就跑出去,大姐受伤都不管了。”
三丫头听出林大姐语气有些埋怨,瞅了下内门,想来余地应该就在房内,随后走过去挡在大姐与房门中间,轻声说道:“那快点,要是余大哥出来见着不好。”
“大姐晓得,你来拿着海碗。”说着,林大姐将海碗递给三丫头,将另一只大白兔也放了出来,两手并用,两道白汁喷洒齐下。
三丫头见海碗中白汁少了许多,好奇问道:“这碗里原本满的,怎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