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穿好出门,边束长发边出言招呼,“刚才失礼,还请大姐不要见怪,啊,你这是?”他眼见林大姐双手不停揉搓软嫩,不禁惊疑出言,出于避嫌,还将身子侧了过去。
“呀,我这我这好胀,有些难受,昨夜吃了蛇羹,奶多了不少,让余捕头见笑”林大姐停下动作,出言解释。
农家妇人放得开些,她也常在妇人们相聚时哺育幼儿,不过,在不熟男子面前这般,倒也是显出女儿家羞臊。
余地很是难为情,心头升起无奈,“我裂啊!这农家女子都这么开放么?先是三丫头引手摸胸,后是杨幂深夜挑拨,这又来了个少妇抚胸挤奶,我是命犯桃花,还是老天爷你在考验我定力?”
这种事,男人真的很难经得住考验!
余地尴尬说道:“那大姐你先自便,我出去避避。”
“这怎么好,你是主我是客,我不挤就是。”林大姐脸色讪讪说道,她来此就是想来为妹子说和,有了独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心想涨就先涨着,小妹那头才是大事。
她见余地对面坐下,出言婉转问道:“余捕头年轻有为,又是这么俊俏后生,在城里定是有不少女子倾心吧?”
俊俏后生?女子倾心?
余地不明林大姐藏有什么深意,看她模样,心想也大不了我几岁,随即回道:“也不是,往日多在武馆练武,其他事情没去多想。”
林大姐听言脸上喜色多了几分,“就知余捕头是做大事的人,心思都放在正事上,都说立业成家,您都贵为锦衣捕快,这成家之事也该考虑考虑呀。”
余地心思玲珑,对林大姐的来意有些猜测,怕是借道谢为由,实则来此说亲,而说亲对象除了三丫头林珊妹,想来也没外人。
这种事余地肯定不会点头,虽说对三丫头感官不错,仅是作说聊对象罢了,两人认识也才两天,再说家中还有个小女友等着他呢。
“我还年少,婚嫁之事还不着急。”
林大姐接着追究,“怎能不着急,看您年岁也该成家,早日让二老报上孙子多好呀。”
“我自小就一人生存,也没这说法。”
“是我失言,没想到余捕头居然身世孤苦。”林大姐脸作同情,心里却是欢喜,想着小妹要是嫁过去,没婆婆管束定会自在,她接着说道:“我们姐妹二人也是自小没了父母,就连我那年幼弟弟也跟着去了,您和三丫头算是同命相连。”
提到三丫头,林大姐好好打量余地神色,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余地脸现尴尬,对这种事真没经验,直接拒绝怕伤了人家姑娘,想那三丫头开朗模样就心中不忍,只好转移话题。
“大姐,坐这么久也没啥招待,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去拿桌上水壶,着手后感觉空荡,又拿起酒葫芦,也是如此。
这番举动后让余地更显尴尬,“刚来这里,都没来备好琐碎,稍等,我去烧些水来。”
林大姐捂嘴轻笑,以为余地是谈到婚事嫁娶而害臊,心中认定小妹这事有戏,也没多想就接话说道:“不用麻烦,您要是口渴,喝我的吧。”
“喝你的?”
“嗯,呀…不是不是,我意思是额我来烧水,您坐在就是。”林大姐转念后才知口误,慌忙摇手解释,这妇人之奶怎好让别的男子吸食。
她平日都是在发胀之时,将多余的奶挤在碗里给丈夫喝去,省的浪费,方才一时口快,胸前又涨得难受,就说出那般难为情之言。
余地反应过来林大姐刚才说的是何意,看她摇手动作,胸前波涛都随之晃动,似台风下的巨浪,还有,那衣襟上两团水迹,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想马奶酒是喝过,这妇人之奶是什么滋味真没尝过。
轻咳一声,缓解下有些发干嗓子,“你腿上有伤,就别动弹,你稍候,我去摘个西瓜。”
余地话音落下便转身出门,林大姐见余地身影远去,连连单腿蹦去桌旁,拿起个海碗,解开衣襟,将一只壮硕白兔从小衣侧面放出,一阵挤揉,嫩白汁水喷入碗中。
她实在是涨得难受,趁着独处机会,挤出白汁也能舒坦轻松,一只白兔得到放松,接连换上另之只,等她将两只白兔收起,白汁都把海碗盛满。
林大姐系着衣襟纽扣,看着满满一碗白汁,心想都挤了这么久,余捕头怎么还没回来,便转头向外看去,眼见余地居然在门外背身等候,不由娇呼,“余捕头,您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余地听言转身,尴尬回道:“也才刚回来,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如那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余地总不能直接说,我在这站了有一会,看你在照护两只大白兔,不好意思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