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之人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在武馆时候就将伤药备好,上次余地联同包裹一起带了回来。
“余大哥,我来帮你。”
余玉景拿过余地手中药瓶,先是将他里衬脱去,怕弄到伤口,动作很是小心,脸颊都要贴在余地结实胸膛,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在鼻尖萦绕。
余地感受到胸前喘动的鼻息,有点痒痒,像只小猫舔舐,不禁伸手将余玉景的脑袋按下,就这样赤着身子将余玉景抱在怀里。
古人云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
这几日,余玉景这妮子又是洗衣打扫,又是量身裁衣,已经很明显示爱。
再说余地可是混迹夜场的老油条,虽然没找过这么纯的女友,但如何更进一步发展了然于胸。
余玉景这会已经不是用鼻子喘气,怕胸口闷地慌气跟不上,直接大口大口哈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那胸前波涛一波一波冲击着余地。
“会不会过了,抱一抱就成这样,要是吻下去那还不得窒息,算了,慢慢来吧,下定了,她就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任女友,好好谈一场异世初恋。”
余玉景脸贴着余地胸膛,感受着温度和听着心脏博动,她大脑差不多短路,要不是听到余地出声,怕是都回不过神来。
“玉景妹子,我手还在流血呢,该上药了吧。”
“啊哦上药,对,上药,咦?药瓶呢?”
看着四处张望找药瓶的余玉景,余地真想上去亲一口,真是萌的可爱,“你看看手上是什么?”
余玉景脸上既是羞涩又是尴尬,不敢去看余地,低着头将余地负重解下,露出刀伤。
伤口长一寸也不深,上药后血也就止住,余玉景再从身上扯下一块碎布,将其包扎好。
“再帮我清理下眼睛,石灰撒了上面,现在还难受。”这情场老手得寸进尺,还故作眨巴眼睛。
“那余大哥你等等,我回去拿菜油。”
“还是去你那吧,院子里脏,你别看。”
余玉景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由着余地拉着出去,到了门口眼睛又被捂住。
打打杀杀是男人的事,这是余地第一次杀人,心中多少有些不适,更别说余玉景这个弱女子。
既然选择练武,余地心里早有了准备,江湖上解决问题,多以一横一竖论调,他要做那个竖着的人,就要不停提升自己。
来到余家宅院,余玉景搬出一条长凳,让余地躺了在上面,她拿出菜油,用手帕蘸着一点一点清理余地脸上剩余石灰。
脸上清理干净后,余地又提出要洗头,这妮子又小跑着端来水盆,将余地束发解开轻柔清洗。
余地脸朝上看着细心忙活的丽人,她脸上胭脂花了,缺了美感,可余地越看越是喜欢,这副天真模样,有些蠢萌,又带着洗发时的认真。
试想一下,十七岁花季少女,放在以前那里还在上高中呢,容貌能上厅堂,手艺能下厨房,换谁来不心动?
“玉景妹子。”
“恩?余大哥怎么了?”
余地升起了微笑,说道:“我慢慢喜欢上你了。”
“我我”
余玉景口中我了几下没了声音,双手也停了下来,那整张脸通红一片,将原先在脸上的胭脂颜色都盖了下去。
“你不用说话,我们好好享受这初恋。”余地轻声说道,似二月拂面春风,吹进少女心田。
余玉景点头恩了一声,又将头埋低,小嘴抿着,两边微微翘起,好似秘密在笑又不发出声来。
头发洗净擦干,男女之情也告一段落,余地将发丝束在脑后,这会他的双眼由柔情变成凶狠。
“我套你们猴子的,想杀我,还欺负小爷马子,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余地换上余玉景亲手量制的衣服,将她送至余掌柜酒楼,交代几句便向武馆走去。
留下余玉景一人在家余地不放心,万一他们杀个回马枪怎么办,途中又路遇巡街的皂衣捕快,将自己的腰牌晃了晃,让他们将自己院中两句尸体处理掉。
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还是坐镇衙门的锦衣捕快,他们自然的抱拳应诺,屁颠屁颠忙活去了。
余地来至武馆,先是询问一通,得知裘柏兵没在武馆,也不知去向。随后找上大师兄金伦,将他刚才遭遇告知。
金伦听后一掌将茶盏捏的粉碎,“余地,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这个小人定不会放过他,留在武馆就是个祸害。”
有了金伦的支持,余地想着裘柏兵也就成过街老鼠,自己身为捕快,亲自将案子上报,定当是从严从重处理,不死也要关他个二三十年。
“大师兄,你可知道裘柏兵在城里和什么人走的近?”
这次裘柏兵找了帮手伏击,余地想着不快点处理,以后还会有麻烦。
金伦沉凝一会,“这人与城中九流人等都有来往,相处频繁的应是大通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