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余地睁着眼,就会发现房里还有一个蒙面人,他把头探出房门,查看院中情况,又看看房里绑着的余玉景,心中焦急又起了邪念。
这人便是陶孰冠,他下定决心要杀余地,可是真在动手时他却胆怯,杀人的事他没干过,更别说还是要杀一名锦衣捕快。
院中僵持不下,陶孰冠索性不再去看,想着余地双眼撒上石灰粉,一旁又有裘柏兵看着,出不了大问题。
他趁着房中只有俩人,而且余玉景手脚都被绑住,心里邪火慢慢燃起。
随后,在神情惊恐的余玉景身旁蹲下,陶孰冠伸手在她脸蛋上下摸着,嘴里还发出荡笑。
再说余玉景,她今日下午就把余地的衣服制好,坐在余地宅门前等他回家,想亲手帮他试衣,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要修改。
哪知来了蒙面四人,二话不说就将她抓进宅院绑了起来,还将她嘴巴堵住,不得呼救。
这会看着眼前发着荡笑的蒙面人,余玉景心惊胆战,感受着那只手在脸上滑动,她连连颤抖,将双眼紧闭。
陶孰冠腹下邪火越烧越大,两手在余玉景身上撕扯,因身上绑着绳子,撕扯的很是费力,他还在苦恼,平时怎么就没想练练力气,他娘的撕个衣服都这么费劲。
“撕拉”
外衣终是被撕下,里衬也是扯开,露出里面粉红贴身小衣,话说余玉景年龄不大,发育的倒是挺好,穿着衣服显凹凸,撤去后显博大。
这一幕把陶孰冠看的直喘粗气,迫不及待要将最后一层遮羞扒下,不过,却被身后一身哐当声打断。
他回头看去,见余地紧闭双眼闯了进来,在房中摸索寻找着什么。
刚才在院中,余地闭眼以一敌二可不轻松,雁翎刀环身不停,还要防备另一个蒙面人偷袭,虽说他气劲足,但长久守下去肯定防不住。
以其被动等死,还不如拼一把。
余地使出还不熟练的第五式雷电交加,对俩人欺身上前,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环上一刀,经脉内息连绵冲刺。
逼退俩人后,余地刀势也缓下去,一旁的裘柏兵见状,从身后挥出利刃,这一刀蓄力已久,等的就是这是机会,出刀即狠又疾。
余地听着身后动静,知道这一刀是避不开,也来不及阻挡,只好半转腰身,高抬手臂。
“当!”
没有想象中的刀落手断,发出的仍是金属相击之声。
挡下这刀后,余地回手一掏,将身后之人逼退,心中庆幸,“我顶啊,好在小爷带着铅块负重,要不然以后就要做独臂刀客了。”
他趁着这个空档,大概辨别了方位窜进房中。
院中三人只是多留意余地向外逃离路径,没想到他会反其道而行跑进房中,也就不紧不慢跟进,打算瓮中捉鳖。
房中是死路,余地不知道么,还是为了救房中余玉景?
都不是,他连余玉景被绑在房中都不知道,怎么会想救人。
生石灰撒眼上,用手擦不得,更不能用水清洗,唯一办法只能用油净眼。而余地进来房里,就是要用灯盏里的煤油来净眼,他恢复光明后就不怕这三个蒙面人。
余地摸索着找到放置灯盏地方,将煤油倒在手心向双眼抹去,来回擦拭再缓缓睁眼,还有些刺痛,但也能忍受。
睁眼后的第一幕,便是看见一蒙面人蹲在余玉景身旁,而余玉景衣裳撕成条状,就剩个肚兜完好。
“我套你猴子的,小爷昨晚才和她相亲,你也敢动?看小爷不废了你!”
陶孰冠见余地含怒举刀上前,吓得亡灵直冒,手脚并用奔向门外。
“当!”
余地没把陶孰冠劈了,而是被一把钢刀伸出挡住,不过这一刀是他含怒出手,力道用的十足,将钢刀砍的脱手而出。
没了钢刀的蒙面人似无牙老虎,被余地顺势一脚踢出了房门。而跟着想进门的俩人身子一顿,停在门口。
余地可不想让他们进来,余玉景这般模样被别人看了去可不好,昨天相亲还算满意,说不定以后就是他老婆呢,老婆被人看了那还不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