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电视里包扎伤口的情节,顾言拿来了一捆白布和一把剪刀。
打开衣衫,再一次看到那些伤口,顾言依旧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捏着袖口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顾言开始拿着剪刀往黏附伤口上的衣衫剪去。
“撕拉!”
长袍此刻已经上下分离,有一些小物件从长袍上跌落下来。
顾言也没仔细查看,将其堆放在一边,继续进行中“手术”。
过了良久。
此刻的地上已经布满了长袍碎屑,一寸寸沾染着碎肉的布屑看的人触目惊心。
顾言他们的家中并没有什么药物储备,一方面顾言顾语的体质都很好,很少生病。另一方面有林箩在,真有小问题什么的只要简单施展治疗术便可痊愈。
其实家中也没有绷带,那些伤口都是由白布来代替绷带包扎的,虽然透气性并不好,不过所幸的是经过多次更换,终于是把那些伤口的血给止住了。
等到忙完了一切,顾言也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过度劳累的他感觉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上和边上的男子大同小异。
倦意驱使着顾言席地而睡,就在闭眼前一丝余光瞥到了之前从白袍男子身上取出的物件,作祟的好奇心鼓动着顾言过去看看。
一时间倦意与好奇心争斗了起来。
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倦意,拖着疲惫的身体,顾言来到了堆放那些小物件的地方。
其实那些东西不多,堪堪三件而已。
一块玉佩。
一块令牌。
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拿起玉佩,上面并没有雕刻着什么精美的图案,正面雕刻着一个大大的“肆”字,背后是打磨光滑的平面。
放下玉佩,顾言又拿起了那块令牌来。
令牌也并无突出之处,通体呈黯黑色,造型略显质朴,周遭刻有简单的花纹,中央突出“烽火”二字。
“烽火令?”顾言嘴里嘀咕一声,随之前后观察把玩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片刻过后也将它放了下来。
最后一件物品是一本小册子。
厚度莫约在十几页左右。
胡乱翻动,顾言发现后面都是空白的,并没有书写着什么。
像是一本笔记本,只在前面记录了些内容。
顾言也没有仔细查看,又将册子翻回了封面。
书封是白色,朴素而清雅。
白色的书封与后面书页的材质相同,像是一刀白纸装订而成的。
封面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点缀,只是在左上角书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诗剑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