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杨大夫,那我就说了啊,我首先声明,做为患者的家属,我是全力支持杨大夫的治疗方案的。”
“其次,你们在治疗的时候,能不能借鉴一下苦窑的管理方式,不能让患者闲着,尤其是贾张氏和棒梗这类狂躁型的患者闲着,一闲着,他们就会惹事,我的意思是要给予他们进行适当的劳动。”
“这样一来,既能让他们有效地配合治疗,又能制造一定的创收,减免家属的经济压力。我现在就是一个工人,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钱,养活自己是足够了,但如果再给他俩交治疗费就不够了。”秦淮茹说道。
“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由于我的这套治疗方法属于独创,有效无效还处于试验阶段,那么这样,我向上级打个申请,给你减免治疗费用,你只要出贾张氏和棒梗的生活费就行了,按照最低标准出就可以了。”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们会让贾张氏和棒梗等病人进行集体劳作,不但能减轻家属的经济负担,也能为医院创收。我会向上打报告的。”杨大夫说完,挥挥手,便让手下像抬猪一样,把贾张氏抬走了。
“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的贾家没贾,现在不但没有贾,连家都没有了,活该!你在医院里面可得好好配合杨大夫治疗啊,我祝你永远不要康复,哈哈哈哈……”何雨水哈哈哈哈大笑道。
何雨水的这一番动作,把贾张氏气的肺都要快炸了,却偏偏对何雨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四合院众禽兽一听阎埠贵要去,也跟着起哄要去看看,反正又不要钱,就当是看大戏,看热闹了。
易中海更是笑的得意洋洋。
贾张氏的惨叫声在禽兽耳中犹如仙音,易中海等人如痴如醉地看着贾张氏受邢,不,被治疗,悠哉悠哉地听着贾张氏的惨叫,嘴里说着“活该如此”、“恶人自有恶人磨”之类的话语。
秦淮茹立即乖巧地下车,任由何雨水坐在摩托车边斗的座位上。在何雨水得意的笑声中,许大茂开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小秦,别紧张,不是公事,是私事,你也别叫我主任,叫我张姐就行,姐来问问你,你对你的个人问题还有什么想法没?”妇联张主任笑道。
杨大夫直接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然后继续治疗贾张氏,治的贾张氏惨叫连连,昏厥数次之后才放过贾张氏。
秦淮茹回到轧钢厂后,感觉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一般,整个人焕发出重获新生的光彩,这种精气神不由得让厂妇联的张主任的眼睛为之一亮。
“贾张氏,你看那里,你的四合院邻居都来看你了,他们是多么的热情啊,知道你病的很严重,便不辞劳苦地来看你。”杨大夫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
贾张氏闻言,眼睛顿时瞪的犹如牛眼一般大,喉咙“咯咯~”作响,如果不是贾张氏的嘴被堵住了,贾张氏肯定会破口大骂。
“哎呀,既然贾张氏这么迫切地想要接受治疗,我身为她的主治医师怎么会拒绝她这份热情呢。贾张氏,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不要急,咱们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治疗你的病。”杨大夫也阴险地说道。
秦淮茹气的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易中海等人一起腿着离开医院,秦淮茹离开医院后直接坐公交车返回轧钢厂。
许大茂刚刚启动摩托车,秦淮茹直接坐了上来,坐在了斗上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