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当即给精神病院的院长打了电话,让院长带人来把棒梗带走。
许大茂可不管秦淮茹是真晕还是假晕,直接派人把棒梗给抓了起来。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内心深处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可真不怪我们,他们真的是有病啊,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许大茂没有回答秦淮茹的话,而是给胡得打了个电话,告诉胡得行动。
“啧啧,手足相残呐,这是何等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禽兽才能做出这样的事?虎毒尚且不食子呢,棒梗这小子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以前,在四合院里,只要棒梗闯了祸,秦淮茹一家就会角这招为棒梗解脱,说辞就是“棒梗还是个孩子”,现在,轮到秦淮茹吃苦果了。
许大茂一声令下,胡得指挥手下轻松地抓住了张大和张二,并把已经被迷晕的小当和槐花送往医院。
“好!胡德那边我说一下,不过,你该出点血的出点血,总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这么多天,还有,别忘了抽空把摩托车擦洗干净。”许大茂说道。
“秦姐,放轻松,或许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去同事家或者同学家过夜也不一定,以前的时候,于海棠不是经常在何雨水家过夜吗。”
“棒梗根本没有把小当和槐花当成他的妹妹,这是当成阶层敌人啊,这不是精神病这是什么?”许大茂同样苦笑一声,然后把棒梗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茂,我准备把棒梗关进精神病院,贾张氏和易中海不是想找人养老吗?我就让棒梗给他们养老去。”秦淮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冰冷至极的话。
“当然!棒梗什么德性,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也就是你、贾张氏不知道吧,易中海想找人养老都想疯了,为什么不认棒梗是干孙子?还不是因为易中海早就看清楚了棒梗的秉性。”
现在,秦淮茹独立了,根本不需要母凭子贵,棒梗又成了绝户,其重要性明显不如小当和槐花。
“上路?上什么路?”棒梗一听,心中猛然一惊。
“大茂哥,咱们现在要不要动手?”刘光天问道。
小当和槐花既可以用来联姻,又可以用来招上门女婿,为贾家也好,为秦家也好,可以开枝散叶。棒梗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都是贾张氏把棒梗给惯坏了。”秦淮茹心中冷声说道。
于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便把这条消息告诉了许大茂,许大茂立即找到胡得禄,让胡得加派人手暗中保护小当和槐花。
以前秦淮茹宠棒梗,是因为棒梗是家里唯一的男苗,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作用,而秦淮茹又依附贾家,只能母凭子贵;
“再说了,你干这行也知道,即使人真的丢了,也得二十四小时后才能立案不是?”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棒梗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一次棒梗没有得手,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