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带点东西去医院慰问一下,看看是什么路数,还有相关奖励表彰是否到位。”
一个小时后,厂长秘书回到厂长办公室,关上门,对杨厂长耳语了几句。
“警卫拦着不让进病房……”杨厂长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想了一下问道:“他家6口人只住了一间小耳房?”
“是的!我把水果罐头和糕点送到张兵家里时,看到的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耳房,张兵的母亲、妻子、二女儿都穿得很朴素,没有特殊之处。”
“那就是以前的部队关系,你再跟进一下他的表彰。”
厂长秘书犹豫了一下,提醒道:“贾东旭身故这事……万一闹大,锻造车间主任怕是要被针对,毕竟是在他们车间出的安全事故。”
……
“秦淮茹,你想清楚没有?”贾张氏抱着贾东旭的遗照坐在灵堂前,三角眼低垂看着跪在火盆边烧纸的秦淮茹,语气幽幽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找易中海干什么!”
“只要有我在,就算你跟易中海睡了,也休想接东旭的班!”
秦淮茹瞪着哭肿了的眼睛,满脸委屈地看着贾张氏,抽泣着说不出话。
贾张氏抬头,看向空空荡荡的中院,冷哼道:
“你也是寡妇了,听我这个老寡妇一句劝,只有你儿子才会对你好。易中海、傻柱那些臭男人,只想扒光你的衣服。”
“算了,再给你一晚上时间,明早如果还想不通,你就带着你的两个闺女回乡下去,我带棒梗去接班!”
……
晚上7点,阎埠贵推着车,跟张和平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四合院。
在阎家秘密分完账后,张和平揣了饭菜票刚要走,却被阎埠贵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