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抱头鼠窜,连忙求饶。
打,他是打不过两个大学渣的。
桂哥儿看到孙山被人欺负,立即跑上来,强行地把钱鹰扬和朱鹏云甩开,把孙山拯救出来。
还死死地护着孙山,不准钱朱二人靠近。
钱鹰扬眼睛太小,睁开跟未睁开一样,他自认为地大眼睛,在别人看来是一条线,对着桂哥儿说:“桂哥儿,你的力气又大了,是不是偷偷吃东西,才把力气吃大的。”
朱鹏云牛高马大,外人看起来虎虎生威,实际软脚虾,中看不中用,佩服地看着桂哥儿:“桂哥儿,你这个小子瘦瘦小小,想不到力气那么大,快说,怎么做到的。”
桂哥儿认真地回答:“钱秀才,朱秀才,我这力气天生的,我可没有偷吃东西。”
天生,又是天生!
钱鹰扬和朱鹏云气得跳脚,两人合力想好好教训桂哥儿和孙山。
这时候远远就有一阵冷气吹过来,本来就是冬天,就够冷的。
猛然地冷气袭击,孙山等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余南望,怪不得有冷空气袭击了,原来冰冰冷冷的余南望走来。
余南望对着众人点头,随后看了看榜单,之后带着书童便离开。
停留不够五分钟,来的干脆利落,走的也干脆利落,主打一个快速,仿佛他没来过一样。
钱鹰扬定定地看着余南望的背影,定定地说:“余兄真厉害,这次排第七。”
朱鹏云附和道:“上次第十,这次第七,下次会不会前五啊。哎呦,他是怎么学的,好厉害。”
孙山也羡慕余南望的成绩,能在众多优秀者中排到第七,如果没有意外,举人看来是中定的了。
孙山也想成绩靠前,那么他中举的希望就会越大。
直到余南望的背影消失,三人才回过神来。
甭管考得怎样,中午到了,还是赶紧到膳堂干饭。
孙山5月份到书院,如今已经11月份了,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天气也更冷了。
孙山怕冷,孙伯民刚到长沙府第一件事就是买厚棉衣棉裤以及炉子。
此时桂哥儿升起炭火,孙山赶紧靠过去煨火,身子才舒服不少。
桂哥儿担心地说:“山哥,休沐时,我们到河东买手炉。我问了,湘城里面卖得便宜,我们书院街卖得太贵了。”
桂哥儿看到好些学子上堂都会带手炉,想着他的山哥也需要。
孙山点了点头说:“行,等休沐,我们到湘城逛一逛,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孙山又问:“桂哥儿,你的衣服够暖吧?被子够暖吧?晚上睡觉冷不冷?”
桂哥儿连忙摇头说:“山哥,我的棉衣棉裤好暖,穿起来热乎乎的。棉被也好暖,盖起来热乎乎的。”
桂哥儿又说:“山哥,你上堂,我们书童就到膳房煨火,嘿嘿,能省不少木炭呢。”
孙山听到后,笑了笑。
桂哥儿一众书童为了省炭火钱,都跑到膳房直接烧柴取暖。
至于柴火哪里来,自然书院提供,毕竟伙夫们也要取暖,书童去蹭柴火。
孙山看了看窗外,冷风呼呼吹过,身体不由地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在长沙府过冬,非常的不适应。
听土着的学子说,过些日子就会下雪,孙山期盼着他来大乾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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