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摇头,看着泉的双眼,半响移开视线。
泉有些疑惑,为什么,鼬的眼神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随即笑着说着最近发生的有趣事情。
日常里一些有趣的小事情,希望能抚平鼬的愁绪。
说着,俩人来到客厅,相对着客气坐下。
明明小时候,能肩靠肩坐在一起,长大以后,就变的不一样呢。
不知不觉,泉想到了这种事。
鼬,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你知道吗,最近佐助被天天修理的不轻呢。”
“我看见了,皮青脸肿,都没空缠着我了。”说起弟弟,鼬嘴角一翘,说道:“瞒着我,倔强的想自己报仇。”
“有时候,天天也像个小孩子一样。”泉吐槽道:“跟佐助也能吵起来。”
“不吵起来才可怕”鼬说道:“天天那家伙,喜欢一切形式的欺负人游戏。”
“不说天天了”虽然是自己提起的,但泉也讨厌从鼬的嘴中听到别的女孩。
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俩人相顾无言。
不过很快,做好饭菜端上来的妈妈打破了这种独处的尴尬起来。
过来人的她三言俩语消除了尴尬。
一家人用起餐来。
简单的平和而幸福,至父亲死后,一直以来跟母亲相依为命的泉,希望着这样的场景能一直持续下去。
但有时候,梦会在毫无预兆的时候,醒来。
“今天鼬打算回去吗?”用餐结束时,开玩笑一样,妈妈说着暧昧的话,竭尽全力的为亲女儿助攻。
而回答她的,是闪电般突刺的一柄忍刀。
毫无犹豫的穿心一击,洞穿了整个心脏。
巨大的势能带着母亲的身体向后倒去,在泉的眼中,时间在这一刻缓慢起来。
不可置信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自己喜欢的男孩,杀了自己的母亲。
“假的吧”
是幻术吗?
是变身术吗?
这不可能是鼬吧?
有人变成了他的样子吗?
双眼中,三勾玉旋转起来,渐渐的,勾玉变形模糊起来
咚的一声倒地声,泉回过神来,看向那个拔出忍刀的冷漠男人,猩红的血迹,至半空刀身上溅撒而出
脸上连一丝一毫的不忍抱歉都欠奉,有的只是如寒冰般冷漠与无情。
“假的吧”
回答泉的是刺入身体的冰冷与疼痛,冰冷的刀锋穿胸而过。
深入骨髓的叫人绝望。
一口鲜血至嘴角缓缓的溢出,看着面前的男孩,疑惑的张口问道:“为什么?”
“只是为了测试我的器量”鼬冷漠的回答道:“仅此而已”
“器量?”
泉不解,写轮眼在眼眶中急剧的变形,高速的旋转起来。
“是的,器量,强者的器量。”
“我不明白”眼泪模糊了双眼,不断的流出
“族人是我杀的”
“这个愚蠢透顶的一族渐渐让我感到厌烦与无聊”
“而超越这一族的器量,我的答案是,斩断他。”
三勾玉在眼中旋转的越来越快,逐渐组成瑰丽图案的雏形
“鼬”泉不明白,有一件最不明白的事情,需要弄清楚,虚弱的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你让我感到厌烦。”
是这样吗?
泉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复杂的瑰丽图案在眼中彻底成型,缓缓的旋转。
万花筒。
随后最后见到的画面是,鼬的眼中,三角风车的勾玉组成,随即,连绵不绝的痛楚与族人们一个接一个惨死的画面涌入脑中。
幻术月读。
抽出忍刀,轻轻的抱住泉,放下,鼬抬头迷茫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就可以了吗”
“可以了哟~”倚靠阳台在窗边,天天点头说道:“你那个术,她会昏迷多久。”
“至少一周。”鼬回答。
“辛苦了。”天天说道,起身过去,取出针筒,提取了泉妈妈一管血液。
这是秽土转生的材料。
随即抱起了泉。
“天天,告诉泉,不要再等我了。”鼬说道。
“这番操作一弄,她想忘了你都难。”而天天则回答道:“你就等着她向你复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