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柴房中还存留着淡淡的清香,那是刚刚香烛燃烧之后存留的味道,闻着这种味道,胡综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
“你自己将那些东西拿出来,当着我的面将它们砸烂了,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胡综恶狠狠的盯着姜萍儿那惊慌失措的脸,“不要以为老子喜欢你,你就能够放肆!”
姜萍儿的确是被面前的这一切给吓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是让她将周昌的灵位砸烂,这种事情她真的做不出来。
看见姜萍儿虽然恐惧,但仍然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胡综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不好了。
“拿出来!”胡综猛地一声大吼,震得姜萍儿耳朵都有些嗡鸣,浑身更是一个颤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可是即便已经这个样子,她仍然是双眼一闭,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好,好,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女人啊!”胡综一把拽住了女人的头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你不过就是你爹娘用来换一袋粮食的女人罢了,你也配在这里装样子?
你拜祭的是谁?你那个青梅竹马,跟随你前来的那个贼汉子?他已经被老子活活打死了,便是骨头都让我一把我烧了,你拜祭他,那他知不知道你现在每天和谁睡在一起?”
姜萍儿被胡综摁着脑袋不停的辱骂,眼泪止不住的往下面留了出来,但是她就是一直摇头,说什么也不同意将令牌拿出来。
但是姜萍儿如此抗拒,仍然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大妇冷笑一声,直接将已经被姜萍儿藏的很严实的令牌再次给刨了出来,看她动作这么熟练,下手这么准确,就知道她发现这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要!”姜萍儿看着那令牌被大妇拎了出来,满眼都是惊恐,不断的尖叫着,“不要动他,你打我,你打死我吧,你不要动他!”
胡综看着这个女人,自己这么长时间无论打了她多少次,她都如同一条死狗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是在床榻之上都如同死鱼一样。
没想到这刚刚出现一个令牌,她就这般的激动。
本来还想着给姜萍儿一条活路的胡综看到这一幕,尤其是他将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令牌上面的时候,他的心头顿时升起了一阵怒火。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胡综一把摁着姜萍儿的脑袋,直接撞在了地上,然后指着那令牌上大大的“先夫”两个字。
“先夫?他若是你的丈夫,那老子是谁?”胡综越说越来气,一巴掌抽在了姜萍儿的脸色,让她的脸色有了一个血红的手印子,那是他一直不舍得真使劲儿打的地方,“说啊,他是先夫,老子是什么?”
“你你是个妖魔!”姜萍儿也知道自己今晚是难熬了,豁出去了的姜萍儿一把将令牌抱在怀中,然后眼睛狠狠的盯着胡综,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姜萍儿这辈子,只有一个夫君,那就是周昌,那就是周昌!”
听到这针锋相对的话语,周擦心中的火气那就更加的厉害了,然后看着姜萍儿狞笑一声,这次没有丝毫的留手,拳头雨点般的朝着姜萍儿身上打去。
很快姜萍儿就再次伤痕累累,再次头破血流,这一次她直接奄奄一息了,不过无论她如何被胡综殴打,她都没有选择将那灵牌交出去,就这么死死的保住,不松手,保护着。
“该死的女人!”胡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姜萍儿还这般护着那么一块破灵牌,心中的怒火不减反增,气的脸庞都开始涨红了起来。
最后忍耐不住的胡综直接一把将姜萍儿拎了起来,朝着她冷笑一声,“既然你这般在乎他,那么就让他看看现在的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完之后胡综将姜萍儿直接摁在柴房的柴垛上,直接上手就要将她的衣服全都扒光,这一幕着实是把姜萍儿吓了一跳。
她已经被打的浑身酸痛,就算是想要反抗也做不到,再加上怀中的令牌更是让她进退两难,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挣扎的同时,苦苦的哀求这个男人,希望能够给她留下一丝丝的尊严。
“求我?现在求我,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晚了么?”胡综冷哼一声,直接在大妇的配合之下,将姜萍儿的衣服扒光,然后就在柴垛上开始了不可言之事。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大妇不但充当着帮凶的角色,甚至瞅准机会直接伸手将姜萍儿怀中的令牌抢了过来,然后就举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却动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