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傍晚,赵秋伟没有犹豫,转头就联系上了,自己的堂弟赵秋明。
电话接通,赵秋明的声音非常洪亮:“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离咱们祭祖,还有一段时间啊!”
赵秋伟叹了口气:“别提了,这次祭祖,恐怕要出变故。”
赵秋明微微一愣:“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推脱工作太忙,不肯回来祭祖?我最烦这种有点成绩,就把尾巴翘上天的,你告诉我是谁,这几天我正好心情不好,回头就带人去找他,绑也把他绑回来!”
赵秋伟说:“秋明,你误会了,不是家里人不肯回来祭祖,你这脾气啊,真得改一改,一把年纪还这么冲动,别人就算不肯回家,那也不能喊打喊杀啊,他们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你贸然过去,惹出什么事,上了新闻,丢人的还是赵家。”
赵秋明语气缓和,笑着说道:“哥,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最近气不顺,确实有点失态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你唉声叹气的,似乎还挺严重?”
以赵秋伟的身份地位,能让他觉得为难的事,现在可不多了。
赵秋伟故意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算了,你最近心情也不好,我怕闹出事情,还是我自己处理吧。”
他越这么说,赵秋明越着急。
“哥,你别呀,怎么说话还说一半?我胃口都被你吊起来了,你想急死我啊!”
赵秋伟说:“我怕跟你说完,你再给我添乱,算了,你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赵秋明连忙说道:“哥,你再不说,我立即带人返回村里,自己问到底咋回事!”
赵秋伟无奈的说:“你别回来了,我告诉你吧,不过,话要讲清楚,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我和你商量这件事,也不是让你出头闹腾的,你要是敢闹腾,我开祠堂收拾你!”
赵秋明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从小就听你的,赶紧说吧,什么事儿?”
赵秋伟慢悠悠的说:“潮江新来一个刘书记,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赵秋明叫道:“刘浮生,我知道他,以前在北方,工作成绩不错,挺有两把刷子,咱们这边的纵火案,也是他破获的,怎么了?”
赵秋伟说:“他昨天来找我,跟我商量一件事,希望赵家带头,把族规改一改,将遵守党纪国法,加到第一条去,还有一些族规,都要趁机废除,比如动用私刑,罚跪,抽鞭子等等,他说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稳定潮江地区的社会秩序,达到政令通常的目的。”
赵秋明冷声道:“刘浮生想找死啊?咱们家的族规,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已经传承上千年了,历朝历代,哪个皇帝、官员敢管?他刘浮生算什么东西?竟然想废除我们的族规条款?”
赵秋伟连忙说:“你怎么又着急了?我反复告诉你,要冷静,要稳重,不能意气用事!”
赵秋明愤愤不平的说:“哥,刘浮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你是不是给他拒绝了?你做得对!咱们赵家在上面,也不是没有人的!”
赵秋伟叹道:“这事儿不好操作,我只是跟他说,要考虑几天。”
赵秋明不解的问:“怎么?你想答应他?论职位,你是市委书记,他也是市委书记,你们平起平坐,论能量,赵家这么多优秀的族人,政商两界都有广泛的影响力,还怕他一个空降的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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