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娇嗔起来,抽出他的领带抹眼泪,“林妹妹,也只在宝哥哥一个人面前才使小性儿的嘛。”
“行,怎么不行。”
沈惊觉炙热的呼吸卷入她的耳蜗,嗓音哑得令她心颤,“但,你要记得,以后,永远,只能哭给我看。”
唐俏儿傲娇地哼了一声,却乖巧地再度扑进他怀里,“我竟然因为云珊的事流泪了,惊觉,一定觉得我很软弱,很傻吧......”
“不傻,我老婆聪明极了,天下第一最聪明。”
他夸得词穷,只无奈地叹息一声,“俏儿,你只是太善良了。”
唐俏儿其实准备了一份协议书。
但当她远远看到,云珊因为没办法救治父亲而独自坐在那无助哭泣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心软了,她想起了自己,想起了前阵子病得起不来的老万。
心里,那个不见兔子不撒鹰,攻于心计的大小姐暂时下线,她那一刻只想能帮云珊一把。仅此而已。
“就算云珊最后反悔了,也无妨。来日方长,你男人我有的是法子能治谢晋礼。”
沈惊觉如剑的眉微凝,“只是,三天内找到档期合适,水平一流的外科医生给云珊父亲做肾脏移植多少有些仓促了。”
“喂,你老婆我可是一流的外科医生,你忘了?”
唐俏儿只手掐腰,比了个可爱的剪刀手,“白神,启动!”
沈惊觉恍然一怔。
看到她这俏皮模样再也忍不住了,正要欺身而上去夺她的唇时,韩羡的电话特别没眼力见地打了进来。
“阿羡,怎么了?”
沈惊觉嗓音哑了些,指腹染上了唐俏儿唇角一抹胭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