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现在,她才尤为地觉得......他可怜。
所以,就当是怜悯她,今晚不与他计较这些了吧。
“唔......疼......”唐俏儿在男人怀中缩了缩肩。
“疼?哪里?!”沈惊觉一下子慌了神,大手扳住她的双肩。
“啊啊!要死啊你!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唐俏儿痛得直抽气,娇躯在他怀中轻轻颤栗。
在警局时,她为了让沈惊觉冷静下来一直用身体桎梏着他,导致手臂缝合的刀口裂开了都无知无觉。
后来出了警局才感觉到,但她向来能忍,便拖到回家想上楼自己处理。
谁知狗男人半点眼力价都没,缠着她说堆有的没的,还抱着她不撒手,不撒手也就算了,还使那么大力!他怎么不抱死她啊!
沈惊觉后知后觉,怔忪着松开了她。
他这才感到臂弯一片湿热,垂目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他灰色的西装袖子上浸染了一块血红,是唐俏儿的血!
其实她的伤口早就流血了,只是她穿着黑色西装,根本看不出来而已。
“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男人又急又心疼,向来沉磁的嗓音都拔高了。
“你、你冲我喊什么啊!”唐俏儿秀眉一颦,咬住唇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痒痒。
沈惊觉猛地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语气重了。
喊?他哪儿敢。
在小女人面前,他是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