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对了,你问我,我有没有?我有啊,雀组的,负责信息收集。”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身份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头衔,仿若戴着面具隐藏实力的高手,深藏不露。
我撇撇嘴,心里腹诽师兄这副淡然的模样,不过还是好奇问道:“还有,师兄你怎么出现得那么巧?”
师兄戏谑地看了我一眼,挑挑眉:“巧吗?你和井柏那小子在晚会上都没看见我,亏你还是我师弟。”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钱为,我倒没得罪过他,是杨朝忠和那邪道人要先搞我,我不得已反击灭了两人,钱为趁我虚弱之际偷袭我…… 还有,钱为是邪修,他摄取陈盈盈的阴元,还残杀了十一个风尘女子的年,我都跟你说了。”
师兄听完,眉头紧锁,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个钱为我倒是没有注意到,看来是你杀邪修和杨朝忠动了钱为的人马,所以他要灭了你。你这两天好好休养,这么重要的事我得向上汇报一下。”
我靠在床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有师兄在,又知晓了自己这神秘身份,往后的路,或许不会再那么艰难了吧……
可命运这调皮捣蛋的家伙,偏不让我消停。“砰”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那还算精致的房门被人劈开,木屑四溅,“噼里啪啦” 地到处乱飞,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大汉,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给人极强的压迫感。他手里拿着把开山斧,斧刃在微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仿佛能割破空气,关键的是这又是一个死人,和一个星期前那拨抢劫金店的死尸一样,被人操控着,皮肤泛着青灰之色,散发着腐臭气息,那股味儿 “嗡嗡” 地往人鼻子里钻。
魁梧大汉提起斧头就朝我劈来,那斧头划破空气,发出 “呼呼” 的呼啸声,仿若死神挥舞着的镰刀,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还没恢复元气的我,只能就势从床上滚了下来。“轰” 的一下,斧子劈进床垫,海绵碎屑纷飞,仿若下了一场白色的雪,魁梧大汉欲要抽出斧头继续砍我,幸运的是席梦思床垫的弹簧卡住了斧头,连床垫一起给拉了起来,让魁梧大汉一个踉跄,仿若醉酒的莽汉,在原地晃悠了几下。
借机,我双腿发力,仿若猎豹扑食般跳起一蹬,将失去重心的大汉连人带床 “砰” 地瞪翻在地,迅速从手心神农鼎里取出事先制好的封灵符,此时倒地的壮汉推开压在身上的床垫,发出 “哗啦” 的声响,就像海浪拍打着礁石,我趁势滚到魁梧大汉的身后,床垫被推飞,“轰” 的砸在墙上,墙皮簌簌掉落,仿若秋天的落叶纷纷扬扬。不等魁梧大汉回头,我瞅准时机,一把跳上他肩膀,仿若敏捷的猴子,将封灵符贴在他额上,见魁梧大汉没了动静我才从他身上下来。
但还没等我喘口气,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若有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回头一看,我心里不禁哀嚎:不带这么玩的啊!门口又站着俩个面无血色,脸色寡白如纸,还有尸斑的死去多日的青年,提着两把大砍刀朝我杀了过来。砍刀在他们手中挥舞,发出 “嗡嗡” 的颤鸣声,仿若索命的无常在挥舞着铁链。
我迅速从神农鼎里取出黑龙煞,这玩意儿黑得发亮,仿若黑夜中的闪电。我用力朝左边那个死尸青年的脑袋挥去,可他只是稍微后退,让黑龙煞在他脸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渗出,而这死尸青年只是身形缓了缓,想必是黑龙煞克煞起了些作用,减慢了他的速度,可他仿若毫无痛觉,继续提着刀砍来,我侧身一闪,砍刀擦着我的衣服划过,“嘶啦” 一声,衣角被削下一块,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右边的死尸青年瞅准我的腿部,一个横扫千军,砍刀贴着地面呼啸而来,我高高跃起,“呼” 的一声,劲风从我脚底掠过,趁在空中的瞬间,我将手中黑龙煞朝着他的眼睛戳去,可他抬手一挡,黑龙煞刺穿他的手,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滴答滴答”,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动作稍微顿了顿。
落地后,两个死尸青年对视一眼,仿若心有灵灵犀般,同时从两侧夹击我,左边的挥刀直刺我胸口,右边的砍向我后背,我一个前滚翻,狼狈躲过,额头的汗珠滚落,“滴答滴答” 掉在地上,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水印。
我瞅准机会,冲向左边的死尸青年,企图近身搏斗,让他们的砍刀施展不开,我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黑龙煞趁机朝他脖子抹去,呲的一声,是划过皮肉的声音,死尸青年失去了链接动力,瘫软下来,“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右边的死尸青年见同伴挂了,愈发疯狂,双手举刀,高高跃起,朝着我劈头盖脸砍来,我不得不提着黑龙煞抵挡,左躲右闪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我们的身影,仿若一场混乱的影子舞。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道苗条的身影裹挟着劲风冲了进来,这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一袭紧身黑衣,头发利落束起,眼神犀利如鹰,手中紧握着一根红绳,红得鲜艳夺目,像是刚从鲜血里捞出来的,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
她脚下动作却不慢,几步上前,手中红绳一抖,在空中甩出几道漂亮的弧线,发出 “噼里啪啦” 的细微声响,像是鞭炮炸开前的前奏,又仿若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不长眼的东西,又是你们这群杂碎!” 美女娇喝一声,身形灵动,如翩翩起舞的燕子穿梭在青年身边。那红绳好似有灵性一般,精准地缠绕上他的手脚,每缠上一圈,死尸青年就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上冒出阵阵白烟,像是冰雪遇上了烈火,一阵委顿在地,仿若被抽干了力气。
“天葵绳!这可是用被女人天葵血浸泡过的红绳,专门克你们这些邪祟!” 见此情形我是暗道惊彩,还真有女人用天葵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