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最终还是被我们烤着吃了。
温罕提议说我们向北走吧,那里属于原始森林深处,他们应该不敢涉足。
我不想当逃兵:不是你刚才说,想办法救他们吗?”
温罕说他们在古城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顶多算吊着命,为的就是引我过去,我没去之前他们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如果我露面了,那就不好说。
我正苦恼怎么办呢,温罕又说:“他既然要填他的鸱尾之钥,势必会在祭坛那里举行永生仪式。
所以我们可以趁那个时候去救人,也能救更多的人。”
温罕说的很有道理,可我并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进行永生仪式。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这个我可以放心,他心里记着呢,没几天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一定要找到新的庇护所,不然没有庇护所,救再多的人都是白救。
天还没亮,我们将烤好已经冷掉的鱼,还有能用得上的东西统统带着,开始了北进之旅。
刚走出土林,我就开始怀念起怪鸟来,如果人还是不能活的太舒服,骑了几天怪鸟我就不想走路了,这个想法可不好。
越往北走越冷,温罕还好,他穿的是粗布衣服,我的这套是薛自谦给的,虽然华丽布料柔软,但是真的御寒不了一点。
于是我们一边走路一边打猎,将它们的皮收集起来,想着等找到庇护所的时候,再想办法给他们做成铺盖,那样就可以保暖许多了。